他忽然凑过去坐在了她身侧,楚怀婵愣了下,连嚼东西都忘了,就这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毕竟,方才是逢场作戏,私底下,他向来是不喜欢和她待太近的。
她还在怔怔地想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已经再一次扯过她耳垂。
……还有完没完了?
不就是多子多福触了他逆鳞么,她还给他不就得了?
她正想探手去取,却发现自个儿两手无空,只得将东西都换到一只手,再单手去取,哪知孟璟径直将她手打下:&ldo;别动。&rdo;
温热气息打在她脖颈间,她顾不得被他打疼的手,身子不自觉地一颤。
&ldo;你抖什么?&rdo;
楚怀婵讷讷道:&ldo;没啊。&rdo;
&ldo;你明明颤了。&rdo;榆木脑袋继续认死理。
楚怀婵干脆不吭声了,闷头继续吃糖葫芦,假装认真贪嘴,缓解这阵尴尬。
他琢磨她这动不动就红的耳垂琢磨得正起劲,见她不答话倒也没恼,左掀过来看看,右翻回去看看,自言自语道:&ldo;这耳坠好像挺重的啊。&rdo;
好半天,楚怀婵感觉身子都要麻木的时候,听到他问‐‐
&ldo;疼吗?&rdo;
第40章
楚怀婵彻底忘记了咀嚼,就这么怔在当场。
她侧头悄悄觑了他一眼,又飞速地挪开目光,装作懵懂不知地继续和嘴里那颗糖葫芦较劲。
孟璟久未听到回答,又将她这耳垂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很认真地打量着她这红透的耳垂。
细嫩的肌肤之下,竟然隐隐可见经络,他看得新奇,压根儿没意识到自个儿正和她保持着如此亲密的距离。
楚怀婵脸上烧红了一片,逐渐蔓延到脖颈和耳垂上,令今夜横遭这傻子几次毒手的耳垂又逐渐红透了。
孟璟怔了好半天,怎么缓了好一会儿,还越来越红了?
他犹疑了会儿,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自个儿又用力过猛了伤到她了,有些尴尬地去看她,却见她仍旧和那串糖葫芦较着劲,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倒比平日更添了几分灵气。
甚至,他忽然觉得,她认认真真吃东西的模样,其实还算得上一丝可爱。
他怔怔看了好一会儿,这视线实在是毫不避忌,楚怀婵总算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略显尴尬地问:&ldo;我……太能吃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