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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7（第2页）

弄了半天，章玄总算搞清楚叶兰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但他更情愿自己不明白。

章玄危险地眯起眼睛，抓住她的手腕朝自己的□□摸去，“你认为这是硬不起来？”

还没从章玄耍流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叶兰就感觉手掌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反射地捏了一把。

章玄嘶地痛呼一声，沉声说：“你轻点！”

叶兰握住那个东西，呆滞地说：“弄疼你了？”

“……”

叶兰不管章玄的神色，脸上的惊喜掩也掩不住。好像沙漠饥渴的旅人碰见绿洲，又仿佛饿了一个星期的难民看见香碰碰的食物，叶兰她……喜极而泣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半身瘫痪的人可能硬不起，怎么就不去证实一下呢？”显然忘记下药那次自己对章玄耍的流氓了。

“你哭什么？”章玄也顾不得生气了，哭笑不得地看着叶兰一副柳暗花明的样子。

叶兰抹了一把脸，“谁哭了？我这是惊喜！惊喜懂不懂？”

章玄轻叹口气，轻柔地抹去叶兰脸颊上的泪珠，“谁叫你要胡思乱想的？不确定的事情，直接问我不就可以了？”

“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问呢？”叶兰忸怩，一副你真不知羞的样子。

“……”章玄干脆不说话，用嘴唇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浴室雾气弥漫，叶兰跨坐在章玄身上，低头俯视他的俊脸。不知是汗还是水珠从章玄的额头滚落，划过他的脸颊，下巴，锁骨。叶兰又不争气地吞吞口水，“那……那我来了哦。”

说着，她握住那个东西缓缓地坐了下去。

传说中撕裂的第一次的痛感她是没感觉到，涨，是她唯一的感受。

还没好好感受那种感觉，那根东西突然就软了下去——

呆滞、尴尬、不敢置信，还有沉默。俩人面面面相觑。还是叶兰率先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呃……5秒也没关系的，至少代表你曾经硬过。”

“……”

“虽然只有5秒，你快，但有质量？”叶兰迟疑说。

“……”

“有些阳x可能连5秒都没有呢！”

“……”

“你还有希望，真的。”越安慰，越尴尬。

“你能不能闭嘴？！”听了叶兰几句不知是讽刺还是安慰地话后，章玄忍无可忍蹦出一句，他很想反驳，其实处男都是这样的，但觉得自己如果说出这句话后，可能会更加尴尬了。于是他沉着脸，反而不发一言。不过，他的注意力反而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

“你不是第一次？”章玄危险地眯起眼睛。

“啊？”叶兰还真被章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如果是她原来自己的身体，当然是第一次，现在嘛……到底算她的身体还是不算她的身体呢？按理来说应该算吧，但是她不敢肯定啊。叶兰的沉默反而成了肯定。

章玄抿抿唇，心里有丝不快。因为自己是第一次而叶兰不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很委屈，但，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