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权翔琳的部队,却没有萧家的一个人,萧凛多少信赖还是有着一种被背叛的味道,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坚持下去。
流一伫立在窗前,他拉起窗帘。背对着萧凛的他不知道在做什么,突然他转过身,另一张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萧凛连续倒退了几步,直到背脊靠在了门上才停下脚步,这一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流一比起萧凛要更加从容以对。
“你,究竟是谁?”萧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明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脸是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却不敢轻易的去认。“我换一个说法,你与萧家的关系。”
“这张脸还不能说明你的问题吗?”流一重新戴上面具,对于萧凛的愚蠢问题笑了笑。“还是说你对于真相反而没有了肯定?”
“我应该称你为叔父还是”
“父亲?”流一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劝过你不要去追查十多年的事,但是你依旧不肯听,这个谜底本可以一直保存到我们死亡为止,但是你的固执却让我们彼此都陷入了怪圈。”
“萧亚早就知道了是吗?”
“不止萧亚,耶律守也很清楚。”流一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让萧凛坐下。“你有一些很不错的跟随者,萧振峰至始至终都不愿意透入当年的事。跟萧家的丑闻有关,不过现在我反而要感谢当年萧振峰的残忍,否者怎么会让萧家能有象你这么出色的继承者。”
听着流一的话,萧凛觉的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说重点吧!如何解决现在面临的状况,你我都清楚,以萧振峰是不会插手已经认定的决定。”
“那就要看你这位继承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流一没有萧凛想的那么极端。“他会出现的,穆容允才是萧振峰最后的目标,权翔琳不过是两者之间的夹板,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萧凛深深的注视着流一。“不到最后,你不会给出任何的答案是吗?”
“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流一拉开窗帘。“还是那句话。有的事就到这里为止,在这个房间里结束,在走出这个房间后就忘记你看到的一切,对你没有坏处。对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好处。”
萧凛是在一声枪响后奔了出去。楼宇前已经没有一个人。朝着树林的方向急速钻了进去。
硝烟味四起,树影交叠,人影在闪动。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兵戎交激声。
萧凛没有片刻的迟疑,直接穿过树林来到草丛前。
这里一片安宁,与树林里的杀戮比起来,这里显得过于的安静,然而萧凛知道权翔琳会以正面进入不过是一个幌子,这里才是重点。
慢慢走进草丛,比雪更加难闻的气味正一点点的钻进萧凛的鼻孔中,越是深入这样的气味就会越沉重。
而就在萧凛准备退回到树林边的时候,一拨人从树林里有规则的撤退了出来,慢慢推向草丛。
萧凛一眼望去,这些人没有恋战的表情,也没有御敌的焦躁,他们一步步的退到的快要接近草丛的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
一个人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露出诡异的笑容,排开而战的人等着从树林冲出来的人,萧凛看着穿白袍的人先冲出树林,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耶律守和烙鸠及地下城的杀手们。
萧凛看了看面前的入侵者,再看了看杀手团的人,一股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
领头的人,手里的火机被打亮,而其他人也跟着做了同样的举动。
草丛里的气味是被掩盖的助燃物,只有往前进入才有机会闻到,刚刚从树林里出来耶律守他们还没有机会闻到,就看见从他们站立的前方一道火光从四面八方围拢了过来。
“该死!”
已经冲出去杀手团的人是冲在最前面的人,他们根本来不及撤回树林里,而这火势像一条火龙般向着树林的方向席卷而去。
耶律守大吼了一声,想要冲入火中将杀手团的人救出啦,却被烙鸠给制止。
“你有这火势快吗?”
耶律守一拳打在烙鸠的脸上。“我早就想做这件事了。”
在火线的另一头,萧凛以最快的速度在草丛中切割出一条防线来。
一米宽,沿着火势前进的路线顷刻间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