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不到两天的颠簸。众人终于來到了偶东市。才知道这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浴榕节。贾红杰说。现在是4月下旬。缅历的2月。一般浴榕节都会在月圆日举行。缅甸人。甚至是大部分东南亚人。还有印度人将菩提树视为佛的化身。在最炎热干旱季节给榕树淋水。有希望佛教弘扬光大之意。所以在每年夏季都会有盛大的浴榕节的庆祝。沒想到在金三角也会有这样的习俗。
众人來到偶东。这里也算是一个很大的称是。有着好几派的实力。本來还以为要是在这样错综复杂的环境里面找蒋雨衡海华丝很困难的。但是吴国云却在李墨阳在死之前留下了一点一点讯息。原來偶东市也有一个地方是中央国安局在很久以前在这里的一个眼线。其实不算是什么眼线。国家也不知道会有叛徒跑到这里。所以派过來的只是一个希望來到金三角考察的摄影爱好者。有兼这当了国安局的特工。
东大厅西打听。当然是贾红杰來打听了。不一会就打听到了一个很是偏远的地方。有这么一家有中国人的地方。因为中国人在这里很少见。所以也会死有不少人知道的。吴国云开着车來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家。农民。家里面应该是有地。四个人下了车。贾红杰过去敲门。不一会。里面传來一声问话。是缅甸话。贾红杰却沒有用缅甸话回答。说了一句“外面的天黑了。不知道您家有沒有人啊。”
李墨阳死后。几个人已经不知道应该怎样跟这里的人对话。暗号只有李墨阳知道。但是贾红杰也是做过间谍工作的。这一句话。是中央特工在国外总用的一句暗号。就算不对。里面的人只要是做过间谍工作的。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里面的人听了话以后并沒有立即开门。而是沉默在里面沒有声音。贾红杰知道里面的人应该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并不是很确定是不是自己人。万一是别人设的陷阱怎么办。
贾红杰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回头一看吴国云。意思是询问该怎么办。吴国云也沒有办法。又不能直接硬闯吧。
门里面传來了一声拉枪栓的声音。贾红杰立即一紧张。将腰里面别的枪逃了出來。对着大门。其余三个人也都枪逃了出來。吴国云小声道“一会不要乱开枪。只要门里面的人不开枪。咱们也不开枪。”几个人点点头。贾红杰立马退到们的一旁。防止自己想李墨阳一样直接就被在门外击中。
门忽然一开。里面露出了一个人头。头发已经有一些花白了。满脸都是风吹日晒留下的痕迹。一看贾红杰四个人。立即就将手里的枪放下。一呲牙。露出了笑脸。
几个人都是很纳闷。怎么还笑出來了。里面的人笑着说“呵呵。这么多年了我好以为祖国都把我给忘了呢。”
几个人心里直嘀咕。‘要不是任务需要。祖国还真把你给忘了………………’
这个人把四兄弟迎了进來。里面是一个小木楼。还有一个小院。院子里面有一张石桌。倒是有一点华夏的古色古香的气息。这个人对着木屋里面说了几句缅甸话。里面出來了一个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孩。小孩后面还跟着一只小狗。
那女人一笑对四个人一弯腰问了一声好。那人连忙道“这个人呢是我的妻子。我叫刘灿。你们就叫我阿灿就行了。我妻子叫纳露。这是我儿子。刘邦。还有他的好朋友萧何。”
吴国云一笑“刘邦。萧何。你真会起名字啊。呵呵呵”
阿灿一笑“呵呵。你看着名字多有中国特色啊。”
李剑锐一笑“有这狗特色你应该叫狗剩啊。山药蛋子啊什么的。”
阿灿笑道“呵呵。本來还真要叫这些了。不过我小时候小名就叫狗剩啊。也不能和自己的儿子一个名字吧。”
众人一笑。阿灿回头对他老婆说了几句。老婆一点头走回去。不一会端出來一个盘子。里卖弄放着几个很久的茶壶还有茶杯。
阿灿便给四个人倒水一边说“呵呵。这个茶壶还是我花了大价钱的弄來的呢。在金三角这个地方啊。茶叶比鸦片还贵呢………………”
李剑锐拿起來茶杯一喝。苦的直咧嘴。几个人喝了一口茶。阿灿笑着看着众人说“不知道中央幽幽什么指示啊。”
吴国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中央派來的。就是这小子那一句暗号。”
阿灿一笑“这是一方面。我一开门就看到了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你们不可能是來给我下陷阱杀我的啊。再说了我有沒有什么国家的机密。谁沒事暗算我干嘛。”
吴国云沒有先和阿灿说正是而是说了一些闲话。“阿灿。你來到金三角多少年了。习惯吗。”
阿灿有一些惆怅的看着天空。有低下头道“呵呵。多少年了。大概十年了吧。那时候自己真是太骄傲了。自己为当间谍不是属于自己的职业。我最爱的就是摄影。我走过80几个国家。拍了上万张照片。就是沒有这个那时候以为很神秘的金三角。所以自己利用一个机会。來到了这里。沒想到…………”阿灿摇摇头。沒有下文了。
李剑锐问道“那个女人是…………”
阿灿说“这是一个当地的姑娘。我们稀里糊涂就相爱了。后來又走到了一起。你肯现在还有了儿子。”阿灿脸上尽是温馨。还有满足。
几个人现在倒是有一点羡慕阿灿了。吴国云忽然脸色一正“这里说话安全吗。”
阿灿神秘一笑“这个地方。你觉得还有窃听器啊。除非你们被跟踪了。”
吴国云一撇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阿灿。出叛徒了。”
吴国云这一句话就交代了这次任务的原因。阿灿的眉头一皱“哦。叛徒。來到了偶东。”
四个人同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