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凌浩听到这话,跃身上了马车,坐在了车夫的对面。
容玉白了苏清一眼道:“没羞没臊!”
车外的凌浩微微一回头对车内的苏清道:“清儿,你们原本打算去哪儿?”
苏清刚要说话,容玉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道:“还‘清儿’,清儿也是你能叫的吗?”容玉不待他们两人说话,接着道:“我们去茗香楼。”
凌浩听了容玉的话以后有意要刺激她一下,一边赶车一边道:“公主知道刚才劫车的劫匪是什么人吗?”
一见到凌浩之后,容玉只顾打趣他们俩了,竟将这个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听凌浩如此说,道:“我刚才还想问你呢,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凌浩伸手将一间东西丢进了车里。
容玉与苏清见,凌浩丢进来的是一个类似腰牌的东西。
容玉赶紧捡起来一看,上面刻着的那个字,一下刺伤了她的眼睛。
苏清往容玉的方向一探身子,看到她手里的那块腰牌上刻着的是一个“郭”字,“郭家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刀剑无眼,真的伤到你吗?”
容玉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她一定是一直见不到皇兄,没有办法下手,便想劫持我,来威胁皇兄出面,真是卑鄙!”
她说到这里之后,对外面的凌浩道:“回去,我要取证,她既不顾念亲情,我为什么还要替她隐瞒,我今天一定要将此事禀告父皇,请父皇为我做主。”
凌浩听了此言之后,道:“你手里的这还不是证据吗?不用回去了,可能此时那里早就被人清理了,刚才我我只是将他们赶走了,也没有要了他们的命,我们现在回去,还能在那里发现什么证据?”
容玉听了此话之后,默默无言的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落寞。
苏清伸手一握她的手,“别难过,最起码你皇兄对你还是很好的。”
她说完这句无力的话之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如此笨拙,找不到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
“我没事,已经习惯了!”
他们说这话,马车已经进城了,不多时便来到了茗香楼。
阿朵和容宇一早便在茗香楼一边品茶一边等她了,见她迟迟不来,原本心里都有些担心,忽然看到凌浩赶着一辆车来了,心里正纳闷,看到容玉与苏清相继从车里下来了。
容玉下车的时候见凌浩站在车下,似是怕她下车的时候摔了,脸上略带一丝的不屑,轻轻一跃便下了车。
跟在她身后的苏清不由的一笑。
轮到苏清下车,凌浩直接便伸出了双手,苏清正要顺势而下,容玉挤到前面道:“阿清,我扶你下车。”
苏清冲她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凌浩则依然站在一侧保护。
容宇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的有些酸涩,阿朵则直接生气的下楼去了。
凌浩他们正要进茗香楼,便看到阿朵快步走了出来,奇怪的问道:“阿朵?你怎么在这里?”
阿朵不善看了看他身后的苏清道:“这句话应该我问才是,我与阿玉约好了这里见面,你怎么来了?”
容玉见到阿朵对凌浩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熟识,走到阿朵的跟前问道:“这便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吉达哥哥?”
阿朵生气凌浩将苏清带来,牵了容玉的手便往里走,边走边道:“是啊!可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吉达哥哥了,他为了后面的那个女人,什么事走做的出来。”
“上一次你说你赌气会草原,是因为阿清吗?”容玉记得阿朵说过,她为了跟凌浩赌气,便一个人趁夜偷偷跑回了草原,原本以为凌浩会很担心,可是却没想到他只派了一个巴特尔去找她,找到以后便再没有过问,就好像此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一生气,便又自己跑回了蒙古的营地,她才不要这么便宜了苏清。
阿朵一提起这件事变声气,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因为她!”
“阿朵,不可以撒谎哦!”走在后面的凌浩笑道。
阿朵一回头,看到凌浩与苏清并肩而行,心里的气更甚了,回头道:“若不是因为她,你怎么会对我不闻不问,若不是你对我不闻不问,我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出去,不跑出去就不会遇到刺客,就不会被你关起来,不被关起来,我干嘛要逃走,总之就是因为她,一切都是因为她。”
苏清听了阿朵的理论之后,不怒反笑:“承蒙阿朵姑娘的抬举,我苏清还不知道我自己竟然这样重要,那依你的理论,好像什么事都能与我靠上边了,是不是汉蒙的开战都是因为我啊?”
阿朵被苏清说的无话可说,凌浩则低头一笑在苏清的耳边轻声道:“是!”
苏清猛的一抬头,脸庞正好碰到凌浩的嘴上。
这一幕看在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容宇的眼里,就好像是凌浩故意低头吻了苏清一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