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群调皮的小家伙,在豹妈妈肚子里便不安份了,皇甫羽晴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加温柔,一手从外面帮助挤压,一手在里面将挤在前面的排序整齐,随了一团血污,一只浑身湿漉漉,背部有一些斗篷状毛的小黑豹掉落到女人的手心里,刚从温暖的母体出来,小家伙的身体微微动了下,皇甫羽晴再一次迅速的将它放落到雌豹温暖的腹下。∷?!
两个小家伙都在蠕动,说明他们都还是活着的,不仅仅是南宫龙泽和嵇禄一行人,就连那只蜷伏在一旁的雄豹也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表情怪异的盯着皇甫羽晴,被一只硕大的猎豹这样盯着看,皇甫羽晴有种说不出的好笑,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嘴。
前面已经出来了两只小豹崽,后面自然也就变得顺利多了,皇甫羽晴让嵇禄和侍卫松开雌豹的前肢和头,因为此刻它自己可以进行分娩了,只见雌豹眸底的痛楚显然减轻,稍稍用力,一只连接一只的小豹崽从产道里滑落出来,皇甫羽晴数了数,一共有七只!
最后胎盘也随着滑落出来,雌豹原本暴鼓的肚子也一点点瘪了下去,只是它也因分娩而耗尽了力气,累得瘫软在地面一动不动,雄豹随之换了个方位和姿势,蜷伏在雌豹腹边,看着那七只正在吃奶的小豹崽,伸出自己宽大的舌头,挨着个儿将它们全都爱怜地舔舐了个遍。
皇甫羽晴松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顾自己额头的汗,侧睨向男人笑道:“看来今天我们来的还正是时候,否则它们母子就危险了。”
南宫龙泽的目光从那几只贪婪吮、吸着母乳的小豹崽身上,移落到女人脸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俊颜盛着满满崇拜之色:“这也全都多亏了有你在,晴儿……”
皇甫羽晴压下心里的小小得意,装作轻松的道:“医者父母心,连王爷也能做到给他们送肉填腹,更何况臣妾是个大夫,怎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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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傍晚,天色开始暗沉下来。皇甫羽晴一行也已经离开了石洞,朝着军营中的方向返回,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依旧是同乘一骑,大概是因为今日替雌豹分娩了的缘故,女人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味儿,再加上这几天在军营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洗澡,这会儿行驶在路上,听见山涧里传来的潺潺水声,皇甫羽晴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咳……泽,你不觉得难受么?”
身上过于浓郁的腥味儿,让皇甫羽晴也忍不住嫌弃起自己来,偷睨向坐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只见他依然面不改色,和平日里没什么变化,就像半点也没有嗅到她身上的异味儿似的。
“难受什么?”南宫龙泽淡淡的睨望向她,唇角勾勒出一道漂亮弧度,见女人撇了撇嘴,意味深长的将自己由上至下睨了一遍,男人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些,不过却是明白女人的言外之意,于是勒了一把缰绳停了下来,对着紧随身后的嵇禄和其余几名侍卫道:“你们几个在这儿等着,本王和王妃去去就来。”
说罢,男人突然调转马头,朝着丛林深处行进,穿过密密的丛林,皇甫羽晴看见从山涧坠落而下的清泉,流到半山腰竟汇成了一池清溪,映衬着傍晚天边绚丽的晚霞,美如仙境的感觉。
皇甫羽晴从马背上下来,睨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南宫龙泽唇角漾着笑,戏谑道:“还愣在这儿做什么以?难不成你是想邀本王和你一起洗……”
“美了你……”皇甫羽晴脸颊一热,笑着赏了男人一记白眼,轻嗔出声:“你替我在这儿好好守着,万一有人来……”
“放心吧,有本王在这里,连一只公蚊子也飞不进去……”南宫龙泽磁性好听的低沉嗓音淡淡逸出,浓郁戏谑间透着几分趣意,让女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今儿辛苦了一路,可是二人的心情却都出奇的好,大概是因为那些平安出生的小豹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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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透亮的一池清溪,皇甫羽晴还真是有点不忍心亵渎,先趴在池边饮了几口清甜的溪水,接着才褪了衣服和鞋,同时解开长发,整个人没入清凉的溪水里,虽然这个季节的水温有点凉,可是对于女人而言,此时此刻却是享受。
军营里的水资原本就短缺,皇甫羽晴已经好些天都没能痛痛快快的洗澡了,起初还有些拘谨,毕竟在露天野外,可是没一会儿便越来越轻松,这样的山间野径压根儿就没有人经过,更何况还有南宫龙泽在外面替她放哨,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梳洗干净。
南宫龙泽就近拣了块干净光滑的青石坐了下来,不时侧眸睨向溪水的方向,虽然高长的灌木丛挡住了他的视线,可是他却能清晰听见女人在另一边戏水嬉笑的欢乐声音,水面不时发出泼动的悉碎声响,让男人忍不住伸长脖子抬首翘望,另一侧的风景仿若透着致命的you惑,吸引着男人每一根细微的敏感神经。
南宫龙泽缓缓立直了身体,斜倚着身旁粗壮的树杆,上面还依然透着白天太阳照射的余温,看着清溪里那一抹白花花的曼妙娇躯,仿若一朵娇美动人的白莲花,望着美人嬉水的美丽画面,男人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丝丝浅笑,在阵阵撩拨般的水声中轻闭上眼睛,此时此刻的美妙感觉希望能够就此定格,没有战争纷扰,没有事事非非,就这样简单快乐的生活着,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王爷是在偷看臣妾么?”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突然凝向岸边的男人,湿润的乌黑秀发垂落在双肩,水滴便如脱了线的珍珠串儿一般,沿着她光洁的肌肤欢快地一路滚落,细致描绘着她曲线起伏的柔软身子,出如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呃……本王闭着眼睛如何偷看?”南宫龙泽说话的同时眼睛睁开,映入眸底的画面顿时让他只觉得一阵口干舌躁,喉结上下滚动滑动,身体也一下子绷紧有了反应,男人暗暗长吁一口气,平稳住积聚在胸口的那团火热。
呆怔数秒后,男人即回过神来,如果再继续呆下去,他真的不确定自己还能继续坚定的在岸边呆着,出于身体本能的原始反应,他知道面对她的时候,永远都不能高估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因为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遇见她之后一直都是失控的状态。
“天快黑了,动作快点儿……本王到旁边等你!”男人面露异色的撇头背转过身子,望着他高大欣长的背影,皇甫羽晴唇角色勾起一抹得意坏笑。
很快,皇甫羽晴已经从水里出来了,穿上衣服和鞋立在岸边,一边拧着手中湿嗒嗒的长发,一边朝背对着自己的男人道:“泽,我已经好了”
南宫龙泽缓缓回转过头来,经过一番梳洗后的女人白希的小脸更显纷嫩透亮,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向他走来,站在他面前仰着小脸笑问道:“你要不要也去洗洗,我可以替你放哨,保证一只母蚊子也不会飞进去……”
南宫龙泽深邃的瞳仁凝向女人眸底的笑意,女人语气里的戏谑趣意清晰可闻,那双如溪水般清澈透亮的眸底闪动着聪慧狡黠的晶芒,映衬出男人英俊的面孔。
南宫龙泽唇角微扬,笑而不答,抬手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刮了刮女人的鼻尖,眸底漾着浓浓的宠溺光芒,接着仔细的替女捋顺头发,轻拧着她的长发,直至感觉拧干了不再滴下水来,这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到她身上,以免湿漉漉的头发浸透外衣渗到她的衣裳里面。
“想看本王洗澡……日后机会还有很多。”终于,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逸出,语气似透着戏谑,深邃的眸光凝望着女人,却又让人感觉到其间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认真劲儿。
“谁想看你洗澡,不要脸……”皇甫羽晴被男人的话顿时惹得语拙,脸颊一阵发热,瞪着他的俊颜轻嗔出声,只是话还未说完,男人的头颅便已经覆压而下,一只大手从后面紧紧的梏桎着女人的后脑勺,温热的薄唇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瓣,甜美的感觉让男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舒适的闷沉喉音,下一秒便毫不客气的张大嘴巴,将她的樱唇整个儿吞噬入口,喉咙立刻发出一声似是欢愉,又似痛楚的申呻声。
“泽,嵇禄他们还等着呢……”皇甫羽晴忍不住推开男人,轻嗔出声。
南宫龙泽回过神来,骇然睁大了眼,自个儿也忍不住吃了一惊,明明心底还告诫着自己,应该控制住身体的原始本能,带着她早点回到军营,可是往往结果却总是与他的意愿背道而驰,他引以为傲气的自制力差点儿又崩溃了。
南宫龙泽高大欣长的身子倏地僵住,松开女人的嘴,沙哑出声:“走吧!再不走……本王恐怕就要这里连骨头渣儿也不剩的吃了你!”
皇甫羽晴先是一怔,接着噗嗤笑出声来,冲着男人点点头:“听着王爷的话,让臣妾不由自主的想着……王爷到底是人还是野兽?连骨头渣儿也不剩的事儿,也只有野兽能干得出来。”
女人嬉笑出声,同时俏皮的一个转身,将乌黑的长发甩到男人的俊颜,落下湿嗒嗒的水痕,率先一步朝着骏马的方向走去,却在刚刚迈出第一步,则被一股力量勾勒回来,耳畔漾着男人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南宫龙泽霸道的长臂一勾,将女人娇柔的身躯重重的拽扯入怀,一把将她按压在身侧粗壮的树杆上,抬手勾起女人秀美的下巴,低下头去,邪魅的鹰眸愈来愈近,薄唇几乎触到女人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从唇齿间低缓逸出:“宝贝儿,想知道本王到底是人还是野兽么?或许你心里很想体会什么叫连骨头渣儿也不留下……”
“不……”皇甫羽晴的话还未出口,男人已经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让她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滚烫呼吸,还有那具滚烫的身子,以及胸腔里那颗滚烫的心。
女人柔软间透着清新馨香的身体,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幻想和望欲,渴望如火山爆发喷出的熔浆一般不可遏制,将女人的美臀悬空抱起,顶在他的身体和树杆之间,皇甫羽晴双臂勾着男人的脖颈,长腿勾环上男人的劲腰间,被他来势汹汹的吻弄得娇喘吁吁,整个人瘫软的如同一池春水般无力,看着男人邪恶的低俯着头撕咬开她的衣襟,那里依稀还残留着溪水的清甜气息,男人镌刻的俊颜埋入其中,覆压上女人浑圆柔软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