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有钱人家的事情也太复杂了吧,真不知道。。”
“嘘!!!”
就在薛翌琛亲吻的忘我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声及其小的交谈声,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比较粗犷,要么就是经常锻炼身体,要么就是常年干体力劳动,另一个人的声音比较奸细,乍一听见声音,就会让人觉得是个斯斯文文瘦瘦小小甚至戴着眼镜的书呆子。
“你小子,这种话能大声嚷嚷么,你还要不要命了?”
“艾玛,师傅你怎么这么大题小做,这条走廊平日里哪会有什么人。。”
外面的两人还在交谈,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清晰。
几乎是电石火花的功夫,薛翌琛马上离开冥夏的唇瓣,当病房的门被打开的瞬间,他的身影已经回到了不远处的落地窗前。
然而病床上面的冥夏,却还在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就连亲吻的那个动作,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忘了收回去的手,就那样抬着,放在空中,乍一看,像是在抓着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但实际上,她周围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以至于这样的姿势,让刚刚走进病房的两人,呆在原地好久,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听着病房的门被推开,还有那些断断续续的交谈,冥夏下意识的看了薛翌琛一眼。
薛翌琛的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就连一点杂乱的污垢都没有,就像他本人一样,一尘不染。
不知道该是失望,还是该嘲讽自己傻,但无论怎样的想法,为了孩子,冥夏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
侧过头,朝着病房的方向望去。
在那里,此时正站着两名男子,一个身材瘦瘦小小的,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应是因为太瘦的缘故,显得更加高挑了许多。
他带着眼镜,一身医生的服装,带着口罩,带着很大的一副眼镜,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除了耳朵其他地方都掩盖起来。
另一名男子拥有很白的肌肤,微微发胖,比瘦男子矮半个头左右,同样是一身的医生服,身上还佩戴着专业的小型器械,一看就比瘦子更像个医生。
冥夏正欲开口,耳边忽然传来薛翌琛的声音:“这医院看来得整理了。”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成分,却让人莫名的一个冷禅,全身发冷,背后的衣服瞬间湿了大片。
“薛。薛。薛先生。”那名身材偏胖的男子看见薛翌琛,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全身的血脉都跟着紧绷了起来,以至于除了结结巴巴的叫着薛翌琛,便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检查?”薛翌琛懒散的问了一声,便退去一旁,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隐藏进书桌后方。
“是是是。是的。检查,检查。。”男子继续结巴着。
另外一名身材瘦弱的男子,早已吓得双腿打颤,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口气都喘的小心翼翼。
冥夏看了看那两人,又看了看薛翌琛,半响无话。
如果她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这两人刚才议论的,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便两人的声音很小,当时相隔很远,可冥夏还是听见了下毒两字。
这是二十一世纪,能够在这种法制社会下毒,那人不是有病,就是精密的计划好了一切,或者,是身份地位高的法律都得对其对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