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担忧的神色,虽然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也足以让我一路飘摇的心荡到谷底,我这是干什么呢?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属于我,就算索菲亚不爱这个人,我也追不到!
收起情绪,我说:“去吧!我没关系!”
艾德莫若说了一声“抱歉!”转身就走了。
接下来我独自一个人去乘电梯,上四楼做体检,过程真的很简单,那简直不能算体检,护士就测了我的视力,随便看了一下就填写争吵,然后就给我盖了章。
“这样就行了?”
“嗯!把这个给你们驾校就行。”
“哦,谢谢。”
从医院出来,我仰头看看天,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如果觉得委屈或难过就抬头看看天,倒不是说什么眼泪不会流下来,我在知道有这个词之前就有这个习惯,我觉得我仰头不是逞强不让眼泪流下来,而是仰头看看天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我没考上大学,我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我过来了,我工作了,我遇上了艾德莫若……还是觉得难过呢!这是怎样的爱情?
走在大街上,我想着,我来的时候坐在轿车里车,身旁是令我心动的男人,可只短短几分钟,我走在路上,身边一个认识我的人都没有!~
一边走一边看着地上的阳光,我这其实是暗恋吧?我摊开掌心,随着我的移动,细碎的阳光在掌心流过,我竟然愚蠢的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爱情里,似乎还要继续沉溺。
眼睛到底还是酸涩了,为什么难过,我还没有失恋啊?
手机这时候忽然响起来,我慌乱的掏出手机,“喂?”
“啊,山雨啊?体检完了没啊?你妈和我我们打算今天包饺子吃,你人在哪里,回来吃吗?吃的话就连你的一起包!”
“木香不在家?”
“你妹妹今天上课,成人大学的辅导班!忘记了?”
“对啊!那……你们等我一起包!”我挂了电话,因为心情不好我决定奢侈一回,坐出租车回去。
回到家发现,爸爸、妈妈他们刚买好菜,还没做馅子揉面,我说:“这得准备到下午才吃的上吧?家里没有挤馅子的机器。”
“没关系!我跟你爸爸又没事,再说以前过年的时候都是用手,没道理现在就不能用,是不是?”妈妈在那里收拾菜,看样子是准备收拾清洗一下。
爸爸正翻箱倒柜看看这个3万一平米的房子里有没有一个能用的盆。
“上次烙饼的时候你不是找了一遍,没有吗?”妈妈说。
“那你不提醒我买?”爸爸说,然后重新穿上鞋,“我再去买!”
我连忙拦住,“我去买,你们刚回来,别折腾了。”
“你也才回来。”
“我有什么事啊?行了,你们等我。”我转身出了门。
走进电梯,按了1键,随着电梯一点点下降,我看了一下电梯内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然后竟然看见自己眼睛里已经没有原来的难过。
我忧愁什么?我有父母,从小到大的玩伴我妹妹,我包里的体检表上写着,我四肢齐全,我大学没考上,起码我眼睛绝对不需要戴眼镜,不就是一场暗恋,在它还没变成明恋,谁又能说我失恋?
接下来的一天,简直跟打仗一样,因为没有馅子机,我们这个小小套间里一天都是“邦绑”的声音,爸爸和妈妈都很有热情,我也很有热情的听他们二十年如一日的斗嘴,以及讨厌的以揭露女儿没记事前的各种丑事为乐。
我妹妹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嘲笑我,说:“我姐姐小时候吃过羊屎蛋……”
苍天啊!爸,您是我亲爸,这种事情是你们父母没做到位好吗?为什么变成我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