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嗯?”,郭奇正的脸早已满是冷汗,他跪着的地方都湿了。
“你是眼瞎还是没脑!”,埃及玛说。
“啪哒”一声,埃及玛的脸顿时红了。
“你这个逆子!还敢顶嘴!”埃,深说。
“族长!人还在那边跪着呢!”,老管家轻声在埃深耳边说道。
埃深连忙走向郭奇正并把他扶起来,说:“是我教儿无方,实在失礼失礼,郭将军在此受鹏诚一礼!”
埃深向郭奇正深深鞠了一躬,郭奇正说:“没事没事,小孩子小打小闹,就由他吧。”
“这大有不妥!逆子!还不快快来向郭将军道歉!”
“他?不配!”
说完,埃及玛便拉着科西的手跑了出去。
“小少爷。”,老管家说道。
“随他去吧!逆子!咳咳……”
“弟弟?”,埃及看着撞向自己的埃及玛:“这位是?”
“不关你事!反正你跟里面的那群人都是一群人!”
说完,埃及玛与科西头都不回继续向前跑,直到在天府门口才停下。
“这里是?”,科西看着牌匾说道。
“别管这是哪里!反正能让你开心就行!”
埃及玛拉着他的手就进去。
“哟,是小少爷啊!”,灰雀说。
“拿最好的酒过来!”,埃及玛说。
“好呢,花文公子这边请!”,小二弓着腰说。
小二把他们带到大房里,期间科西看到柱子上挂着许多木牌,其中一块写着:
风呀风呀,白色天空;吹呀吹呀,吹乱头发
满地雪花,地上残花;城外风霜,不懂暖昧
飘呀飘呀,飘落谁家;笑着笑着,感情落下
“看什么这么入迷?”,埃及玛问。
“你看!这些木牌上有许多诗!”,科西指着木牌说。
他又看到一块木牌,写着:
不同的伤,不同的疼;唯一的疼,是那心口
紧紧抓住,绝不放手;可那天气,每日不同
“哦,这些木牌啊!都是这里的文人墨客留下的!”,埃及玛说。
“挺雅兴啊!”,科西说。
“表面而已,这些只不过都是凡夫俗子,只有像我这样的身份才能进得了大房;你看下面挤满了人,他们虽有钱,但文采不过人!”
“那你的文采过人?”
“不不不!我只是身份特殊才能在这大房里罢了!”
“别听他胡说,要不是他没有下面那帮人油嘴滑舌,他也不能站在这里!”一女子从屏风后走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