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杨堤就放了心,安安稳稳的睡去了。
哪知过了几日半夜醒来竟见夫人对着自己阴笑,拿着剪刀对准自己的子孙根比划了几下。
“夫人,您听我说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冷静啊!”杨堤从未恨过自己如此笨嘴拙舌道不清来龙去脉,还未等他叙述完毕杨夫人就一头倒下去睡着了。
杨堤摸不清状况很是无措,可杨夫人安然睡去丝毫不像刚才拿着剪刀的狠辣阴险模样。
杨堤抱着一颗忐忑的心睡去,第二日夫人行为正常还很体贴的送他出了大门。
杨堤不敢老实交代怕母老虎发飙,可连着数日半夜惊醒都看着自个儿夫人在磨刀霍霍准备对自己的命根子下手,可奇怪的是第二日又恢复正常一切无恙,在来来玩玩的折磨之中,老杨终于开口了。
“夫人,你可记得昨日夜间曾起来?”
杨夫人折叠着衣服,笑着说:“哦,我幼时便患上了梦游之症,我倒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只是怕是吓到夫君了吧!”
老杨抹了一把冷汗,说:“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往常也没有此症啊!”
杨夫人笑得眉眼弯弯,说:“有时候我受到莫名的威胁了或者心情不好就会如此,夫君不要放在心上。我夜间有些失常,夫君记得不要叫醒我,免得误伤了夫君就是罪过了!”
老杨吓得冷汗也流不出来了,煞白着嘴唇青着脸直点头,想起夫人的梦游之症,老杨低头看了一眼宝贝根子决定一一坦白。
“夫君何必解释?我并未放在心上,那日夫君穿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何来怀疑之说?”杨夫人疑惑的说,随即大度的拍了拍老杨的肩膀说,“夫君以后有事直言便可,憋在心里容易落下病根儿,这样可不好!”
老杨连忙点头,差点指天发誓忠诚绝无二心,只盼着夫人的病能够早些好。
“放心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夫君对我好我自然是知晓的,病症也好得快,若有一日夫君真有外室……”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老杨郑重发誓。
杨夫人莞尔一笑,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老杨的□,笑得极其开怀。
从此以后,老杨妻管严的名号可是落严实了,府中人口诸多不知是谁嘴上不严传了出去,自然是夸大其词了一番,可也足见杨夫人的阴险诡谲,不直言也不撒泼,出手狠毒,就让你犯了一回不想再糊涂第二次!
而此次杨堤如此声泪俱下的求皇帝收回谕旨,也是有因在前的。没有这件事的时候尚且还可以辨白一番,现在完全是缩头乌龟被敲山震虎,彻底杜绝了纳妾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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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回了学校就要回复日更了,大概不定时双更【望天
琢磨新文无果,也就先写好手上这一篇了。支持的继续支持哈,我可是坑品一流的【不要脸的说
☆、67
如今皇帝恩赐的两名美姬倒成了杨堤的催命符了,想到家里母老虎的威力和脸色,他就觉得还不如早早的从这江上跳下去好了,说不定皇上一时心软还赐他个身后名什么的。
“杨将军不如去找唐大人说道说道,他估计能劝动陛下收回成命!”众位大人建议道。
“唐季惟大人?”杨堤疑惑的问,“他有何法子?”
宣平公家的二公子杨恭林也在随驾人员当中,他向来是个促狭的,笑着说道:“唐大人别的本事不错,劝慰皇上的本领更是不小,将军只管求了他去!”
杨堤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想着死马当成活马医,既然有条活命的路子他不去求上一求才是脑袋被舱门夹坏了。
可是他也忘记了,杨恭林别的本事没有,传闲话的水准可是一流,这碰上钉子才知道杨二公子原来是个作壁上观看笑话的。
果然,杨堤一说明来意,唐季惟的脸色就不大好了。杨堤是个粗人,在军中和一群老少爷们儿打交道没文官那么多的弯弯绕,看唐季惟没说话以为人家是应承下了,当即就连声道谢了。
“杨大人怕是误会了,微臣只是太子太傅并无实权,在皇帝面前也只有搭上太子才能说上话罢了,杨大人这个忙在下可真是帮不了了!”
杨堤霎时就涨红了脸,倒不是被直白拒绝的尴尬,而是掉下云端的惊愕。
“唐大人,你我同僚一场还望你鼎力相助,皇上看重大人是满朝皆知的事情,我费心费力的求着皇上倒是被反倒将了一军,这再开口的话恐怕就落了官职回家抱孩子了,季惟你就发发慈悲权当施舍了我这个老匹夫吧!”杨堤脸皮极厚,被唐季惟这般拒绝也不肯轻易退却,说得起劲反到有越战越勇之势。
唐季惟摇头,说:“杨大人不必如此放低姿态,皇上与我不过是普通君臣,哪有大人想的那般交好,帝王之术向来是不可琢磨的,皇上既然赐了你两名美女你就收下吧,免得叫皇上觉得你不识好歹!”
杨堤见唐季惟目光坚定丝毫未曾因为自己的伏低做小而犹豫,心中虽是觉得唐季惟冷面冷心不通人情,但也不得不赞一句他的镇定自若稳得住心神,毕竟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自己还在军队的伙食房跟锅碗瓢盆较劲呢!
杨堤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那些丧权辱国的糟心事儿给讲述了出来,想必唐季惟也不是嘴杂之人,必定是会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