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学胡同小学,接待室,小江、秦淮茹、棒梗、冉秋叶四人在场。
张山江、大军带着俩孩子回学校,老张把事情来龙去脉跟胡校长说完,就籍口所里有事,回去了。
剩下小江在学校,等俩孩子家长过来交接,可惜,老秦还没等来,学校关于开除棒梗跟杨海军俩人的决议,就下来了。
这个时候,可没有九年义务教育的说法,学校开个人,也用不着一大堆手续,学校自己下个通知就行。
再说,棒梗都初小毕业了,算不得文盲,高小毕不毕业,无所谓了。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拉着低头丧气的棒梗,对着冉秋叶恳求道:“冉老师,能不能再给贾梗次机会,他现在知道错了,他改还不成嘛,您就这么开除他了,他小小年纪不学习,以后可怎么办?”
杨海军的父亲早就来过了,恶狠狠地看了自家孩子两眼,一句话不说就带着杨海军离开了,唯有秦淮茹不甘罢休,还在坚持不肯让棒梗退学。
可惜,老秦的暴雨梨花针,遇到了同样是女人的冉秋叶,暴击效果减半,“贾梗妈妈,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这是校委会的决议,您觉得我能推翻吗?”
忽然,秦淮茹脑海闪过一道灵光,“那个冉老师,能不能请您跟学校申请一下,不要开除棒梗了,我们自己转学?”
冉秋叶考虑了一会,点头道:“要不这样,你们先在这待会,我去请示下领导的意思。”
秦淮茹连忙点头称谢。
江大军见事情差不多完结,就跟老秦说道:“嫂子,您看,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上班了,再说,厂里领导们也还等着这边的信呢。”
秦淮茹用手擦了擦眼泪,对着江大军抱歉道:“嗷,大军啊,实在不好意思,嫂子刚才还没给你跟张公安道谢呢,你们几个为了棒梗的事,忙活大半天,连顿饭也没吃上,不好意思啊。”
小江摇了摇头,“没事,嫂子,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要是站在边上干看着,还不让外人戳脊梁骨嘛。”
老秦低声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是真遇到事,别说二大爷了,连傻柱也靠不住,对了,大军,你能不能跟厂领导汇报的时候,只说棒梗找着了就行,别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江大军暗道你怕是想多了吧,“嫂子,这事我真没法答应您,一味隐瞒是瞒不住的,您让我闭嘴容易,咱们厂出来那么多人,只怕大半都知道棒梗的事了,您能保证他们都不说吗?”
突然,贾张氏推门而入,上前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不停地念叨:“哎呦,奶奶的乖孙,为了等你回来,昨夜我是一宿没闭眼,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以后千万别让警察逮到,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他们打你了没?”
江大军也是无语,有贾张氏这样的奶奶,棒梗以后长成那样,都是老贾家祖坟冒青烟了。
“那个张大妈,您来的正好,我们可是费劲千辛,把棒梗给您囫囵带回来了,没事,我就先撤了。”
“等等,那个大军啊,上午的事,淮茹跟我说了,你能不计前嫌地帮我们,大妈在这谢谢你了,你可比刘海忠、傻柱那帮子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人强多了,这人情,大妈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贾张氏突然拉住江大军的手,郑重说道。
江大军心道您老人家跟您儿媳妇,还不是一路货色,中午要不是老胡管饭,小江就要自掏腰包了,就算如此,也没见俩人问一句中午怎么吃的。
老张可是属螃蟹的,突然卖乖是啥意思?这是把老江家当新大腿了,准备靠过来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