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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有什么好提醒的？！我从来未被苏联国安会的人盯过。为什么现在就会！&rdo;

欧吉维笑了笑。&ldo;你放出眼线的事，国安会的人就会开始注意你。&rdo;

&ldo;这么说我在罗马已经完蛋了。&rdo;上校说。

&ldo;大概吧。&rdo;

&ldo;不是大概。反正我已经完蛋了，这也是为什么我来迟的原因。&rdo;

&ldo;哈洛克已经和你接过头了。&rdo;红发客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不是问话。

&ldo;没错，他已经正式警告我，他要把我宣出去。他跟踪那个叫卡拉丝的女人，一直跟到罗马西北的港口‐‐西维塔威克基亚，眼睁睁的看到她搭船逃掉。他也不说明白中间的情形和船名。只说那是个圈套；他踩进去被活整得差点丢命，后来找到那个在码头负责的人，哈洛克也死整他逼供，他听到的内幕‐‐他认为他听到的‐‐已经把他转变成一堆随时会爆炸的硝化甘油了。&rdo;

&ldo;什么内幕？&rdo;

&ldo;完全是双管齐下的整人诡计。是专门设计了来整他的。那名女子，他说，是我们设计好了来整掉他的工具。&rdo;

&ldo;怎么说？&rdo;

&ldo;因为有人说服她，告诉她说，哈洛克是替苏联跑腿的，所以他才要宰掉她，好掩饰掉这个真相。&rdo;

&ldo;这他妈根本就是胡扯！&rdo;

&ldo;我只是转述他的话而已‐‐他听到的话。他说弄到后来，他才晓得&lso;布拉瓦事件&rso;的真正目标是他自己。把他整掉，让他的爱人逃亡。这完全是一批敌我不分的中立派人士在搞的鬼。&rdo;

&ldo;这根本是狗屁！&rdo;欧吉维跳脚道，&ldo;那个叫&lso;珍娜&iddot;卡拉丝&rso;的女人，明明早就死在&lso;布拉瓦海岸&rso;了！而且她明明是个苏联国安会‐‐vkr的干部！这绝对错不了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明明已经死了的事实！&rdo;

&ldo;他并不相信；只要你亲自跟他谈过，你也不会相信的，象我，就不相信。&rdo;

&ldo;哈洛克只是自认为他有见到过他幻想中的事情。&rdo;

&ldo;可是他说得历历如绘！&rdo;

&ldo;那是因为他并没有骗人。狂想症都是可以象真实的那样，看到有事情在他眼前发生的！&rdo;

&ldo;他明明有看到。&rdo;

&ldo;这是不可能的！那是他的狂想，他的幻觉！他并未用眼睛看到，而是用他的心灵看到，而他的心灵早就扭曲失常了。&rdo;

&ldo;也有点道理。&rdo;

&ldo;因为我并未骗人，而且我的脑筋并没有失常。所以我们必须立刻想办法逮到哈洛克才行。&rdo;

&ldo;那可不容易。他虽然现在头脑不清，可是也不是个业余人士。他至少已经在这种世界里混过十六年了。他很精，而且也懂得保护自己。&rdo;

&ldo;你告诉他我来这里的事了吗？&rdo;

&ldo;我告诉他有个叫&lso;阿帕契&rso;的在找他。&rdo;

&ldo;他怎么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