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岂不知从哪摸出两个不同的竹桶来,小的那个的当头有根绳子,他用小指缠着一拉,发出了一响礼炮,原来是通讯器啊,真是方便。
接着又递了另一个竹桶过来。
&ldo;喝点水。&rdo;
&ldo;喔,谢谢。你收在哪里?&rdo;
&ldo;就在暗袖里。&rdo;
&ldo;你的暗袖真厉害,不光有膏药,还有水藏着。&rdo;说不定呆会儿露宿山野时他会摸出一只糯米鸡来。
喝着无污染的清泉,吸着无污染的清新空气,突然有感而发:活着真好。
饮完还给主人,那人马上将唇贴到我喝过的地方,若无其事地喝着水。
节约用水节约用水,我在认真提示自己那是一种很好的习惯。
但他也不用咬着同一个地方啊,要是我有传染病怎么办?!
可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也说过,这个社会男男成亲很普遍。
就算他有这种癖好,我没有啊!我没有就行。
他有啊!你想想,他是王子,要和谁成亲就和谁。
那我该怎么办?
剦了他!就算成亲了也是你在上面!
放屁!
脑袋中好人凤寰和坏人凤寰争个不停,让人头痛!为了减压,我随手拿过飞岂手中的竹桶想取点水好上路。
飞岂一脸的不解,也不阻止我,只在后面喊着,&ldo;夫人,早点回来!&rdo;
&ldo;咯咚!&rdo;手里的竹筒掉地上了。
他还叫得真顺口啊!
穿过层层的林子,面前还是层层的林子,这样走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太阳早从东边升到头顶,早上吃了点飞岂给的干粮,中午饭还没用过。好想吃包子啊,又白又香的包子啊难道我就是这饿肚子的命,不管跟着谁都不能吃好一顿饭?
我心酸地揉揉小腿,走了一上午腿也麻了。痛!为了不影响他赶路,我一直都是偷偷揉腿的。
&ldo;飞……大哥……不用,我没事……&rdo;
他什么也没说,冷着张脸扶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接着一个尊贵的人单膝蹲着,拉起我的一条脚搭在他支起的一条膝盖上,松开绑得紧紧的鞋带,脱掉我的靴子,露出了里面白晶晶的脚丫子,是那种不见光的白,看着连我自己都好羞愧,男孩子的脚长这么白。
某人只是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很有水准地帮我按着,揉着,推拿着。
从小腿到脚腕再到脚板,这样反复地揉着,慢慢的,连我的心也给他这么搓热了……
阳关洒在他身上,就算穿得破烂了些,可还是掩盖不着他的气质,一种天生的王者气质。
虽然蹲在我面前,虽然在给我搓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