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脸扬向岳弄川,问道:&ldo;岳堂主,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死?&rdo;
岳弄川脸色一变,懒懒道:&ldo;苏副帮主说他们该死,他们自然就该死。只是不知苏副帮主这些日子在外逍遥快活得舒服么?把大小姐抛在家独守深闺这么多日!&rdo;
我低了头,泛出一缕愧色,沉吟半晌,才向叶幕天跪地谢罪道:&ldo;帮主,属下领罪!属下晚归,的确有失职守。柳沁虽与我有着血海深仇,可和我相处一年多,亲手抓来,属下心中…心中郁郁,因而一连数日在外借酒消愁,是属下错了。&rdo;
叶幕天忙着挽起我,慈蔼笑道:&ldo;这是你这孩子重情重义,也没什么错的。只是柳沁为人刁滑,也是出了名的。你只小心,别再上了他当就行了。&rdo;
&ldo;是!&rdo;我应着,声音转柔:&ldo;我回屋去看纤痕了,许久不曾见她,心里好生牵挂着。&rdo;
叶幕天笑得开怀,道:&ldo;快去吧!&rdo;
缓缓踱了过去,只用眼睛余光再瞥一眼柳沁。
他保持着向下趴着的姿势,一动都不动弹,恍如又昏迷过去;而三行者正捧了一只小小的铁匣,慢慢走向他,目光冷冽中透着狠毒,再不知盒中是何等可怕的刑具或毒物。
遏制住自己所有的担忧和焦虑,我平视前方,不慌不忙地步出石牢,连手指都不曾颤抖一下,镇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回到卧房之中,叶纤痕正坐在妆台前对镜理妆,粉靥含笑,颊生媚意。
我走过去,轻轻拥住她,微笑道:&ldo;才起床么?&ot;
叶纤痕吃了一惊,立刻站起来道:&ldo;是啊!你怎么才回来,不知道我天天想着你么?&rdo;
我收紧了双臂,柔声道:&ldo;我也想你了!&rdo;
展臂将她抱起,挥手关了门,已将手伸入她夏日单薄的裙底。
一片粘湿,带了云雨后未及清洗的狼藉。
&ldo;影,小心孩子,还是……不要了吧?&rdo;叶纤痕满面红晕,温柔地拒绝着。
我亲吻着她,道:&ldo;纤痕,我忍了很久啦!大夫不是说了?五六个月后胎盘已稳,天行房一次没关系。我从后面来,一定温柔些,好么?&rdo;
叶纤痕不敢推拒,眨巴着的眼睛中有一抹潜隐着的慌乱。
我极尽温柔地与她缠绵片刻,她已有些不支之像。
而我一与她纠缠,便已心中雪亮,亦是透心的凉。
也难为她,六个月大的肚子,一夜行房数回,想必也是乏得厉害了。
一时事毕,我只作不知,又温存地与她亲昵片刻,方才起床来,让侍女为她去炖冰糖燕窝,好生休养着,至午时才让她下床,陪她散步,感受着她腹中越来越激烈的胎动。
我一切如常地表现着,甚至比往日更要温柔几分。
我一向会隐忍,我也一向有耐心。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然后,到了傍晚,我一边为叶纤痕夹菜,一边说着:&ldo;纤痕,呆会我可能还会出去一两天。&rdo;
叶纤痕惊讶道:&ldo;又去哪里?&rdo;
我沉吟道:&ldo;我昨天被雪柳宫一群人袭击了,后来跟踪着其中一人到了郊区被甩掉,我怀疑他们应该有大批高手还潜在那里,准备趁夜去踩踩。&rdo;
叶纤痕急急道:&ldo;这些事,叫别人去就行了,太危险了。&rdo;
我抚摸着流魄的剑柄,哂然道:&ldo;还是我去吧!铁血帮高手虽多,可强过我的,不会超过三个。雪柳宫也一样,纤痕你等着看,你的夫婿,必然可以在那些人之中来去自如!&rdo;
我凑近她耳边,微笑呢喃道:&ldo;你夫婿是最强的,不管哪方面都是,知道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