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涛也走了?”路祥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案子还没结束,一个搬家,一个去江南跑生意,这案子还怎么审?
立生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原来他还为自己故作玄虚的计谋而沾沾自喜。可如今看来,是一次失败的不能再失败的事件了。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打道回府。
走出门外,立生对妇人说:“金涛回来后,让他到县衙来一趟。”
妇人点头说“好。”
回到县衙,立生感觉心中十分郁闷。
这看似老实巴交的老汉真是十恶不赦的大骗子,竟然从他手里骗走五百两银子。
他也想不到,那个年纪轻轻的少女也跟着这个老恶棍一起招摇撞骗,而且还不惜毁害自己的名声。
立生越想越生气,气得他都想把茶杯摔到地上。
看一脸怒气的县大老爷,路祥安慰说:“大哥,吃一堑长一智吧。”
立生无奈地摇摇头,说:“只有这样了。”
几天后,这件事儿就渐渐被立生、路祥遗忘。
不想,因为这件事儿,竟然引发了更大的麻烦事儿。
金涛从江南回来,没有来县衙向立生报到,而是去了州府。
他状告沧县县令利用职权,索要贿赂,判案不公。
立生那个气啊:他自己上门送礼,还倒打一耙。
不过立生心里还是趁得住气的,因为这五百两银子,他并没有收,而是给了秦根堂老汉。
州府官差将立生带到州府,大堂上,宾州府程大人问:“金涛所述是否事实?”
“不是事实。”说着,立生将事件的前因后果向程大人说了一遍。
程大人说:“你说将金涛给你的五百两银子给了秦根堂,传他过来与你对峙。”
立生答:“秦根堂已搬家,现在下落不明。”
“搬家?他为什么要搬家?而且这案子还没有完结就搬家,他有何居心?”程大人问。
立生说:“这小人也不得而知。”
程大人似乎有些恼火,说:“你身为县令,收受他人贿赂,不认真办案,竟然一问三不知,你这父母官是如何做得?”
立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说:“我也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感觉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陷阱。”
程大人并不理会立生的这个疑点,他说:“既然你没有能力查清事件真相,就委屈你在这儿呆几天,我派人去查。”
这是要将立生关起来啊?
在一旁的路祥有些着急了,他说:“程大人,你可要三思啊,他可是沧县县令。”
程大人不以为然,“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接着冲下面的人说:“把他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