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蕖伸手接过,“这就足够啦,就给他包扎下,让伤口不再感染。”
在土部落祭祀面前坐下来,抱着陶碗开始捣草药,土部落族长满脸错愕,又忍不住有些期待,“你……你能治我们祭祀的伤?”
景蕖都懒得看他,“自然能治。”
说着抬头让他看旁边正杵着拐杖、单腿蹦着到处跑的战士,“喏,看到没,腿断了我都能治。
他不就是手断了么,当然能治,你看着我干嘛,安排你们的人做饭吃饭啊,湖泊里有鱼,去抓来熬汤烧烤……野,你给他们拿两鱼竿吧。
以后好歹都要一起生活了,总得照顾照顾新来的。”
换盐队里的战士秒懂他的意思,拿着鱼竿就去勾搭土部落的妹子们,土部落族长担心他们祭祀,始终盯着景蕖。
那可是他们祭祀都无能为力的伤口,要不然也不会拖到只能等死的地步,面前这个年轻的祭祀真的能治?!
但是想到景给他的地图,想着那些属于超级部落的文字,羽心里满满的升腾起些许希望。
景蕖倒完药,敷到土部落祭祀的伤口上,幸亏天气不算热,伤口只是发炎、没到化脓腐烂的地步,不然清理腐肉就是件麻烦事。
敷完药,给人灌进去碗盐水,看着围在旁边不动弹的土部落族长,“你们祭祀叫你羽,是羽毛的羽么?你是不是有能够飞行的兽型天赋?”
羽点点头,“嗯,但始终没觉醒,这样……就行了么。”
景蕖略微点头,“等着他醒过来就行,再晚点吧,明天就能到大山部落,你们先准备准备吧。”
说着端着碗站起来,仔细打量着周围土部落的人,大致数了数有近三百人。
数量还挺多,这些可都是劳动力呀,还都非常强壮有力!有了这些人加入,不管是通往黑山部落的路,还是赶在兽潮的时候带人去围猎,都要方便得多。
景蕖端着陶碗,翘着嘴角回到他们队伍里,拿了根鱼竿去湖泊边坐着钓鱼。
野走到他旁边坐下,“他能活么。”
景蕖点头,“能。”
野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景蕖转过头,“你觉得我不该救他们祭祀么。”
野沉默着点头,只有祭祀死了,心里没有了期待,土部落的人才会真心实意的想加入他们部落。
反正土部落祭祀要死,是因为在大河部落受得伤,跟他们没有关系,景就算不救也不会有人怪景。
景蕖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的说道,“你说得对,如果土部落祭祀死了,他们没有了主心骨,就只能够依靠我们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