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初粉嫩如花瓣的唇,轻轻扯开一个弧度:
“可是——妈,何美月的丈夫跟女儿。都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她却安然自得地开记者发布会……”
谢千晴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
直直地看着她。
最后道:“算了。这些年我不在京城,你与他们,或许确实有一些隔阂……我不勉强。”
说到最后,声音又柔了下去:“笙笙的脸……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没让黎笙笙彻底毁容。
她竟然浮起一抹淡淡的可惜。
然后就听见谢千晴继续说:“她上一次毁容,就是请的瑞士最顶尖的医生。只不过这一次,那人有别的事,暂时无法抽身。
瑞士是裴北深的地盘。清初,你多劝说裴北深几句……”
“知道了。”
黎清初不动声色地截断。
……她是疯了,才会主动给黎笙笙治病。
眸光悄悄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妇人。
谢千晴的脸色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要红润温和了数倍。
因为常年被病痛折磨的失神双眸,也有了多余的神采。
与她对视,眼底里的神情难以辨别。
……
黎清初洗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就看见手机震个不停。
她有些诧异。
随意地擦干净发梢上的水珠。
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
打开手机。
裴北深,云及月,封闻……
这三个她列表里仅存的好友,全都发过来了信息。
且不约而同的,转发了同一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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