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也没几天了。
如果生理期不停……
她为太子爷点了根蜡。
可与其同时,也莫名其妙有种劫后逢生的庆幸。
虽然说该来的都得来。
反正她跟裴北深都到这一步了,逃也逃不掉。
但她现在,已经被裴北深那出奇优秀的体力蒙上阴影了,能推一天也是一天吧。
黎清初素白的手附上他的肩,十分敷衍地安慰着一脸铁青的男人:“没事没事……”
裴北深盯着她看了两秒钟。
“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回国。”
“这么着急吗?军训要下午开完告别仪式才结……”
“军训重要还是调养重要?”男人就差写上“欲|求|不|满”四个大字顶在脸上了。
黎清初眼底盈满了幸灾乐祸,但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用细软的嗓音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吧!”
…………
京城偏远的别墅里。
祁明蔓正在陪着祁小萝搭积木,看见薄璟的来电,立刻让祁小萝嘘了声。
她有些受宠若惊。
一般都是祁小萝打电话找薄璟,说想他了。
她不会去打扰薄璟,而那个凉薄至极的男人……也从不主动打电话给她。
祁明蔓收敛好情绪,接通,声音优雅带笑:“薄先生,用过晚餐了么?”
“没有。”薄璟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祁明蔓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