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云落不许曲谙旁观,曲谙只好先到外面去,遵照空云落的吩咐,去取补药。
他居然是认真的,我虽然虚了点儿,但三两天来一次,还是可以的,那用得上什么壮阳药?况且,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下人,去拿那种药,别人想到的是拿给你吃的,堂堂一个庄主,要吃壮阳药,也不怕被编排……曲谙一路腹诽,又不可控地想到了昨晚他们的荒唐。
他们亲过抱过,还那样过了,应该算……在一起了吧?
在一起这三个字一冒头,曲谙就浑身麻软,只想找块石头扶着缓缓。
“曲公子。”
曲谙听到着温婉的声音,就知是楼雯润。他路过楼雯润的后院,那儿算是半开放,藤蔓爬着篱笆,筑成一道低矮的小墙,视线越过去,就看到楼雯润在郁郁葱葱的花草中修建着枝叶。
“精神气不错,昨夜睡得很好?”楼雯润微笑道。
曲谙干咳一声,“还好。这儿也是你种的?”
楼雯润点点头,“前院是观赏的花草,这儿是药草。”
曲谙定睛一看,都是些治疗外伤的。
“过几日便可收割了,届时我便磨成药粉,对刀伤箭伤效果奇好。”楼雯润道,“他们外出带着,我也安心些。”
做为不归山庄里唯一一朵花,楼雯润体贴又细腻,曲谙不免动容,道:“那到时候我也来帮忙。”
“可别。”楼雯润轻笑,“我可不敢叫你,云哥生气了,我招架不住。”
“呃……”
楼雯润促狭地看他,“我才知云哥的醋劲儿那么大,原本该请你进来喝杯茶,但现在不行了。”
“唉,我……我们……”曲谙不知如何解释,沮丧道,“实在对不住了,楼姑娘。”
“为何对不住我?我还想谢谢你呢。”楼雯润道,“曲公子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云哥身边的人是你,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这么说,曲谙心里松了松,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以为两个男人,在你看来会是惊世骇俗之举呢。”
“这有何。”楼雯润十足的老道,“我悄悄告诉你,其实萧责和千玿,就很有……”
“很有什么?”
曲谙被这朗润的嗓音吓一大跳,萧责不知何时就站在他的身边,笑吟吟地看着楼雯润。
楼雯润从善如流,“缘分。”
萧责道:“这倒不错。”
楼雯润:“你们这些腿脚利索的,走路可否出点声儿?”
萧责:“恰好听到我的名字,不赶快过来,怕错过了。”
曲谙干笑,“萧先生早。”
萧责对他道:“我正要去庄主那儿汇报,你是要去哪儿?”
“空先生叫我取些药来。”
庄主要吃药了?这可是件大事,萧责立刻问:“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