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找圣君去?”
风里不语,只幽暗地看着空云落。
空云落了然,他是担心阮誉会变成方怀璧那般。
“以你的实力,硬闯轻而易举,何苦与看守浪费口舌?”空云落道。
“你懂个屁。”风里毫不客气,但来到阮誉身边,躬身轻抚他脸盘的动作又那么温柔,“换作是你,有人能救曲谙的命,你敢去威胁么?”
不敢,曲谙的命在对方手里,若对方破罐破摔,就算他再如何报复,也换不回曲谙。
“曲谙在哪儿?带我去见他。”风里道。
空云落抿唇不应,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景,风里和阮誉是巨大风险,会暴露他的身份。
风里不耐,质问道:“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阮誉死么?他这些年跟在你身边,有功有苦,你却连救救他也不愿?!”
空云落来到阮誉身边,为他把脉。
脉相缓和,倒真像睡着了似的。
他又将手掌抵在阮誉后背,缓缓注入一道真气,在阮誉的经脉游走。
经脉空空,阮誉的丹田竟像一滩死水。
空云落蹙眉,收回了真气。
“如何?”风里问。
“这是楼应霖创的毒,若不抽空他的内力,他便会因内力失控爆体而亡。”空云落沉声道。
年幼时,楼应霖就是靠着此毒,将抽出许多高手的内力饲养洞天。
“解发呢?”风里急道。
“无解。”空云落道。
风里的脸色瞬间苍白。
空云落看了眼阮誉瘦削的脸,叹了口气,起正欲起身被风里抓住手臂。
“带我见曲谙。”风里狠狠盯着空云落,“让曲谙救他。”
曲谙的手搁在剌觅的膝盖上,被剌觅小心翼翼地搓手指头,他心不在焉地望向门口。
“唉,周寻怎还不回来?”剌觅道。
“哦?你也好奇?”曲谙道。
“我不是说出你心里的话而已。”剌觅面无表情道。
“你嘶!”曲谙抽了口气。
剌觅一根小针扎破了曲谙的指头,血珠冒了出来,剌觅忙用一小瓶接住。
“你该不会要拿我的血做什么乱七八糟的实验吧?”曲谙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