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这是柳迟迟第一次看见二夫人,其实柳温瑜长得那么精致俊逸,她基本可以猜到二夫人长得有多好看。
但是当她真的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被惊艳到了。
柳温瑜也有二十岁了吧,但是二夫人完全看不出来竟然有柳温瑜这么大一个儿子,岁月好似没有在她身上显现,除了她眼中沉淀的情绪看得出来她的确已经快四十了,说二夫人是柳温瑜的姐姐,她也完全相信啊。
“温瑜,你怎么来了?”二夫人诧异地说道。
然后她便看见站在一旁的柳迟迟,柳温瑜的身形已经算是很纤瘦了,但是跟柳迟迟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强壮了啊。
柳迟迟脸上标志性的红斑,让二夫人一下子就猜出了柳迟迟的身份。
“是四小姐吗?”二夫人温声地问道。
“娘,四妹会医术,我请她来你看一看病。”柳温瑜说道。
“娘又没有病,不用不用,咳咳。”二夫人侧过头咳了两声,只是显然是压抑着的,她的脸微微涨红,显然是憋着难受,却又不想让柳温瑜担心。
柳迟迟最看得母亲这样,良心过不起啊。
“二夫人,还是让我看一下吧,我走过来也不容易。”柳迟迟笑着说道。
二夫人跟柳温瑜的身份都不如柳迟迟,柳迟迟都这样说,二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坐下来,伸出手递给柳迟迟。
柳迟迟摇摇头,跪坐在二夫人面前,对着柳温瑜说道:
“去拿几盏灯来。”
柳温瑜连忙拿过来几盏灯,房间顿时亮了起来,柳迟迟看桌上有双筷子,用水洗了一下,压在二夫人的舌根,二夫人立刻有点想要干呕。
柳迟迟便已经收了筷子,没有发炎的症状。
她又拉过二夫人的手腕,手指压在她的脉搏之上,柳迟迟虽然不是很精通把脉,但是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
非常明显的迟脉,每分钟大约五十多下的脉搏,寒则凝滞,气血运行缓慢,脉迟而有力,寒症。
“夫人以前有生过什么大病吗?”柳迟迟坐在她对面,认真地询问道。
“在我生温瑜的时候,难产,之后生了一场病,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可以下床。”二夫人如实相告。
“三个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把身子也弄坏了,二夫人这具身、体很虚,一旦受凉很容易就变成寒症,经年累月的积累,身、体更是扛不住,分明才不到四十岁,但是底子这么差。
“月末一年前吧,也请了大夫来看,每次配了药,却老是治不好,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二夫人哑着声音说道。
“每晚是不是都会咳醒?”柳迟迟问道。
二夫人听到这个问题,看了一眼一旁的柳温瑜,刚想否认,柳温瑜就说道:
“娘,要跟大夫说实话。”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