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禹,你把我当一个傻子吗?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们不再是夫妻,至于梁仲渊,你们不让他娶我也没有关系,我还是会当他的女人,没有名分我也一点都不在乎!”
柳迟迟大睁着眼睛注视着梁仲禹,看见他眼中的痛苦,心中觉得痛快,她呵呵一笑,接着说道:
“那些你没有得到的,我都会给梁仲渊。”
梁仲禹听到柳迟迟这话,眼中顿时涌起万千的狠戾,他靠在柳迟迟的耳边,问道:
“迟迟,若是你不是完璧之身,梁仲渊还会要你吗?”
柳迟迟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梁仲禹。
梁仲禹默不作声,伸手直接扯开她的衣服,柳迟迟立刻便要挣扎,梁仲禹却伸手抓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翻至头顶,用腿压住她的不断乱踢的腿。
他身子覆在柳迟迟身上,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情··欲:
“从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就想吃了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柳迟迟的衣服彻底扯开,柔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柳迟迟忍不住抖了抖。
当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身上,柳迟迟终于忍不住,尖叫道:
“茉莉!茉……”
梁仲禹手指一点,封住了柳迟迟的嗓子,下一刻伸手将她的腰带扯开,碍事的亵··裤直接被粗··暴地撕开,布匹撕裂的声音让柳迟迟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啊,她真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会被梁仲禹强··暴了。
梁仲禹的腿错开她的双腿,将柳迟迟的臀部抬高,他弓着身子,将柳迟迟的双腿往她的腰上压,让她更加暴露地在他身前。
双眸火热,浑身的血液都要为之沸腾,对于柳迟迟,他一直深爱,从未停止,拥有自己挚爱,那样的满足,令他的灵魂都有些激动地发颤。
柳迟迟还在挣扎,但是力道太小,加之她的手上没有金针,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要把柳迟迟变成他的女人,进宫那一道嬷嬷的检查过不去,梁仲渊与她就再也不可能了。
反正本来就是他的人,凭什么不能吃。
梁仲禹先用手指刺入,让柳迟迟先适应一阵子,他们两人极为默契,怎么伺候柳迟迟,他最清楚了。
果然没一会儿,柳迟迟身子软在床上,梁仲禹摸了摸,觉得差不多了,他眼中闪过心疼,不过旋即一咬牙,他怎么能让柳迟迟成为梁仲渊的女人。
当他真的进入的时候,柳迟迟整个人如遭雷击,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蔓延至全身,但是如今他才只是刚刚进入。
柳迟迟浑身都在发抖,她的眼泪如决堤一般淌下,她伸腿去踢梁仲禹,梁仲禹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只脚踝握在一起,身子往一旁偏去,顺势又进了几分。
柳迟迟嗓子被封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既然活着这么痛苦,她又何必强留在这个世界上。
她叹了一口气,眼中神色决然,她突然提起身子,脑袋往一旁的床柱子撞去。
梁仲禹看到柳迟迟的动作,心脏顿时猛烈地跳动,他抓着柳迟迟手腕的手用力地一拉,将她整个人都往后拉,然后急忙撤出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
“柳迟迟,你敢寻死!”梁仲禹惊怒道。
有泪水落在他的背上,梁仲禹一把拉出柳迟迟,清楚地看见她眼中的害怕与绝望,在他身旁,柳迟迟从来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他一把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连忙着急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迟迟,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
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柳迟迟轻轻咳了咳,没有说话。
“迟迟,别跟梁仲渊在一起,我求你。”梁仲禹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轻轻地说道,紧接着,他又说道,“迟迟,光明正大地嫁给我,其实更加可以折磨我,使我痛苦,你不妨试一试,与梁仲渊,是与虎谋皮,你会伤到你自己的。”
柳迟迟没有回答,她靠在梁仲禹的肩头,宽阔的肩膀,不知道多少次给了她安全感,如今她靠着,只觉得满目的荒唐,一个要强··暴自己的人,在这里劝自己,感觉在劝妓子从良一般。
靠在梁仲禹的肩头,柳迟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梁仲禹将她放平,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穿好,他坐在床边,轻轻地磨搓着她的脸颊,她的头发被眼泪浸湿,梁仲禹眼中满是愧疚。
柳迟迟极少哭,每一次哭,她的掉下的眼泪都能腐蚀他的心脏。
他不知道该怎么让柳迟迟相信,他要拿出证据来,就跟当初他推翻了他的信仰一样,但是如今,他的手上,没有证据,柳迟迟没有一个好娘,没能给她留下丁点的提示,只任凭她四处飘摇,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