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秦姑姑顿时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庄婆子急忙扶好秦姑姑:“我不说,我不说。”
秦姑姑叹口气,她这才哪到哪,今天跟着小姐出去的其她人,才是倒了霉,被打死了都不知道找谁喊冤:“不该说的话别说。”依附过人得到过的东西,其他地方自然要受制于人。
好在小姐没心没肺,世子也克己守礼,对小姐尊重有佳,否则有一个算一个,怎么来的怎么看不见天日。
……
翌日。
容占奎皱着眉,吩咐下人再次巡院,搜查所有可疑痕迹。竟然有人刺杀容度!
……
同一时间。
项逐元告了假,脖子上的抓痕太深,项逐元怀疑她半截指头都进去了,真是胡闹,要不然怎么粉都挡不住。
项逐元将镜子叩下。
郑管家小心翼翼的帮世子换药,看着世子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更是一句埋怨的话都不敢说,更不要提世子手臂上恨不得撕下世子一块肉来的伤,七小姐太狠了些。
“我这伤最近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郑管家听着世子无奈却不难掩宠溺的口气,不说话。
“没有分寸。”
郑管家将膏药盖上,怎么有分寸,,莫不是世子希望七小姐下次挠轻点?郑管家心里叹口气,说不恐惧不可能,应该不会拉着令国公府万劫不复。
……
葳蕤院内。
项心慈一身灯笼长裙,坐在敞亮的书桌前,绣腕提笔,肤色如玉,在宣纸上仔细画着手里的图。
秦姑姑眉目慈祥,不时看认真作画的小姐一眼,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
项心慈被看的次数多了,微微回头。
秦姑姑便觉得有仙子从山的那边飞了过来,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娴静好看。
项心慈看着几步外额头上包着纱,还在编络子的秦姑姑,这事……
不可能不被打。
放自己身上,也会拿善奇出气,甚至不止一次打过不告诉自己项逐元去哪的洪管事,气到顶点了,就是打死了事。哎,委屈她了:“秦姑姑,我给你画一幅头面吧。”
秦姑姑不敢:“使不得使不得。”
那算了,还得换颜色,确实麻烦,项心慈转过头,长发及膝,继续画手里画。
秦姑姑没等到小姐再次开口,又想了想,凑过去:“不如小姐画完这副,再给奴婢画……”
“……”
…
明西洛路过野荒山脚下,停下,听到那边的对话,叫来属衙的下属:“去打听一下,谁在收购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