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给皇甫高毅和白飞雪纷纷把过脉,又让他们服下了玉露,身体已经无碍。
因为飞龙将军及时调遣兵马赶到豫州,解除了豫州之危,所以豫州已经基本稳定了。
虽然,那面具人逃脱了,但是他们的老巢却被飞龙将军一锅端,原来不过是以前太子的一些旧部,企图兴风作浪而已。
而皇甫高毅也查出了军中的倭国细作,更重要的是因此事而得到了一员机智的猛将——周雄。
时间过得有些快,两天后,白飞雪执意要重回豫州城,继续经营她的溢香楼。
皇甫高毅知道没有办法劝服她,所以只好依她,将她送回了豫州城内。
回到豫州城,白飞雪才发现,那些兵荒马乱的日子已经过去,豫州城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只是溢香楼却关着门,她尝试着联系到了客似和云来,以及账房先生唐少钦,就连刘宏也没有离开豫州城,然而,却唯独不见蒋安。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那日在军营一见,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消失了。
倭军火烧军营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难道他已经葬身火海了?
白飞雪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这一路来,蒋安对她真的很照顾,即使与他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多少也有些朋友之间的情谊。
白飞雪差人悄悄打听蒋安的下落,然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皇甫高毅的法眼。
“皇上已经离宫一段时间,国不可一日无君,况且下个月就是太后寿辰,不论是朝野之中,还是后宫之中,都需要皇上您……”绝松呈上近日朝臣的奏本,亟待解决的事情太多,太过复杂,可是皇甫高毅却一点儿处理这些事情的心情也没有。
“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还没等绝松说完皇甫高毅便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
绝松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皇甫高毅的心情很差,不过他料想一切一定和白飞雪有关,所以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匆离开了。
“皇上,周雄说的话,您不一定爱听,但是周雄还是要冒死谏言,皇上,国事为重啊。”周雄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
“国事国事,你们天天都跟朕说国事,可是,你们有谁为朕说过一句话,朕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是,朕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普通的人自然会有七情六欲,她是朕的皇后,可是,从朕登基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流落在外,朕思而不得,辗转反侧,朕只想带她回宫,有何不对?”
皇甫高毅言辞间满是不悦,周雄这才知道白飞雪的真实身份,从前,他不过以为白飞雪是皇帝在民间恋上的一个民女罢了。
这么看来,之前朝廷所公布的皇后身子不适之类,全是掩饰的谎言,真正的皇后其实从来都不在宫里。
周雄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心里很不是滋味。
“皇上,既然您深爱皇后,为什么不将她追回来呢?”周雄提议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治标又治本的方法,是带白飞雪回宫。
“朕何尝不想,可是,你也看到了,她根本不愿同朕回去,即使朕再怎么劝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啊。”皇甫高毅满是焦急,一想到她四处寻找蒋安的下落,心里就更是有一团无名火。
于是,这几日茶饭不思,食不下咽,终日就是苦思一个办法,好带她回宫。
“皇上,恕臣直言,要想留住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光靠牺牲、付出而不求回报是不行的,必要的时候,当使一些计谋。”周雄说道,皇甫高毅想了想,他说的不无道理。
“您想,如果皇后无依无靠的时候,只有皇上您在她的身边,那她是不是就非您不可了?”这一招也是周雄从敌人那里学来的,现在正好用在帮助皇甫高毅追妻上来。
皇甫高毅看了看窗外,若有所思。
半晌,他突然问道:“我若是这么做,她会不会觉得我卑鄙,从而对我误会更深?”
“那就视乎皇上您打算做到什么程度了,皇上,您不妨试试,若是不妥,及时收手便是了。”周雄的话提醒了皇甫高毅,他从前总以为他做得越多,越是能够让白飞雪感动,却从来没有尝试过从其他方式入手。
于是,第二天,白飞雪的溢香楼便接了一单大生意。
外国使节出访我央盛国,途经豫州,要在这里逗留几日,所以这几日的膳食都分包给当地酒楼承办,而他们竟然选中了白飞雪的溢香楼。
生意上门,白飞雪还不做,这个不是她的性格,况且只不过是招待外国使节的一般酒宴菜肴,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