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的人被你伤成这样,你只损失一间酒吧。”靳以宁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便宜你了。”
&esp;&esp;便宜个屁,蒋天赐咬碎了后槽牙。
&esp;&esp;“姐夫,这次只是一间空酒吧起火而已。”
&esp;&esp;笑容从靳以宁的脸上消失,他的目光被毒液层层浸染,只是被他注视着,就令人不寒而栗,“你的那些酒吧里长期在做什么买卖,你大概不希望见报,更不想被爸爸知道吧。”
&esp;&esp;听到这里,蒋天赐明白了,他私下的那些小动作,都已经被靳以宁掌握。
&esp;&esp;这些年,蒋天赐利用四海集团女婿的身份,暗地里控制了港城的许多家娱乐场所。这些地方表面上是ktv夜总会酒吧,私底下做着地下赌场的生意。
&esp;&esp;这是蒋晟严令禁止的,因为现在对黄赌毒的打击力度很大,稍有不慎,很容易遭殃危及全局。
&esp;&esp;奈何利益的诱惑太大,蒋天赐还是做了。他以为自己的手法很隐蔽,没想早就被靳以宁发现了。
&esp;&esp;“威胁我?”但是这个时候,输人不能输气势,蒋天赐死鸭子嘴硬,嚷嚷道:“你不如考虑考虑,怎么收拾边亭捅出来的烂摊子吧。”
&esp;&esp;“这件事和边亭无关。”靳以宁笃定道,“我会和蒋董解释清楚,我也有本事能保他无事,你呢姐夫?小尾巴露出那么长一截,自己可得掂量好了。”
&esp;&esp;和边亭一样,靳以宁早就察觉到,蒋天赐手里缺乏证据,不过是在借题发挥。如果靳以宁出面力保边亭,蒋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对边亭怎么样的。
&esp;&esp;而蒋天赐手里那一连串地下赌场的性质可就不同了。
&esp;&esp;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蒋天赐看得比谁都清楚,吃了这么个亏,他不敢声张,只能咬碎了牙和血吞。
&esp;&esp;“靳以宁,你给我等着。”心系酒吧的情况,蒋天赐没心思在这里耽搁,他凶恶地剜了靳以宁一眼,对手下招了招手,“走!”
&esp;&esp;◇这是错的
&esp;&esp;边亭长在街头,混迹于三教九流,实战经验丰富,知道处于下风的时该怎么做,才能把自己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esp;&esp;换个没经验的在蒋天赐手里走上一遭,高低得用担架抬出去,而边亭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自己从烂尾楼里走出来。
&esp;&esp;回去的路上,靳以宁让出驾驶座的位置,让齐连山去前面开车,自己和边亭坐在后排。
&esp;&esp;边亭一上车就问,“蒋天赐会不会继续拿这件事做文章?”
&esp;&esp;靳以宁没有回答,吩咐齐连山放下隔板。边亭知道靳以宁这是有话要说,自觉闭了嘴,摆出——又或者应该说是装出乖乖听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