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猜的。”
“不过你确实是我认识的、关系亲密的人里面唯工一个性格糟糕又狡猾的控制狂。”
“我以为我是妳唯一认识的关系亲密之人。”
我脸红了。“是啦,没错。”
“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我转身注视他,他正伸展身体躺在我身旁,用手支着头,表情温柔又开心。
“我想你需要密集治疗。”
他伸出手,温柔地帮我将头发擅到耳后。
“我想我需要妳。过来。”他递给我一支口红。
我困惑地皱起眉。这颜色是娼妓红,完全不适合我。
“你要我搽上它?”我尖声问。
他大笑。“不,安娜塔希娅,除非妳想要,但我不确定这颜色是否适合妳。”他淡淡地说。
他由床上坐起身,盘着腿,将衬衫从头上脱掉。我的天。“我喜欢妳画路线图的想法。”我傻傻地望着他。路线图?
“不能碰的区域。”他说明。
“哦,我是开玩笑的。”
“我不是。”
“你要我用口红在你身上画画?”
“最后总能洗掉的。”
这表示我可以任意碰触他了,我的唇角漾起一抹惊喜的微笑。
“要不要考虑比较持久的,比如说麦克笔?”
“我干脆去刺青吧。”他的眼里闪着笑意。
有刺青的克里斯钦格雷?要在他迷人却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再加一道破坏?门儿都没有!
“不准去刺青!”我用笑声隐藏恐慌。
“那还是用口红吧。”他咧开嘴笑道。
我阖上计算器,将它推到一边。这应该很好玩。
“来,”他伸出手。“坐到我身上。”
我踢掉平底鞋,起身向他爬去,他平躺在床上,但膝盖保持弯曲。
“靠着我的腿。”
我爬到他身上,照他说的跨坐上去,他睁大眼,充满警戒,但也很开心。
“妳看起来……挺热衷这件事的。”他挖苦地说。
“我的求知欲一直很旺盛,格雷先生,这也表示你可以安心了,因为我会知道界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