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背在身后。”他轻声说。
噢!他解下领结,很快地将我的手腕抵着腰的位置在背后绑起来。
“妳确定这是妳想要的,安娜塔希娅?”
我闭上眼,从我遇见他以来第一次真心想要这么做,我需要它。
“是的。”我低声回答。
“为什么?”他柔声问,掌心轻抚我的臀部。
他的手一碰到我的皮肤,我就呻吟出声。不知道原因…你告诉我不要想太多,但经过了今天这样一天之后——为了钱吵架、蕾拉、罗宾森太太、关于我的文档、身上的路线图、奢华的派对、这些面具、酒精、银色小球、拍卖…我就是想要。
“一定要有理由吗?”
“不用,宝贝,不需要,”他说。“我只是试着了解妳。”他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固定住,原先在臀部的手忽然离开,之后用力地打下来,刚好落在我的两腿间,痛楚直接呼应着下腹的疼痛。
噢,老天……我大声呻吟。他再次打我,在同一个位置下手,我再次呻吟出声。
“二!”他低语,“我们要打十二下。”
我的天!这次和上次的感觉不同,如此肉欲,如此……必要。他用修长的手轻揉我的屁股,我动弹不得,双手被缚,又被压在床上,只能随他摆布,但这是出自我的自由意志。他再次打我,微微移到侧边又打一下,然后换成另一侧,接着停下动作,动作轻柔地脱下我的底裤。他再次轻抚过我的臀部,接着继续打,每个热辣刺痛都让我的欲望稍稍得到缓和——或火上加油,我不知道。我沉浸在那节奏中,吸收着每回的刺激,赏味每个动作。
“十二。”他呢喃,声音低沉粗哑。他又揉揉我的屁股,伸手探往我的下腹,慢慢将两指伸入我
体内,一圈一圈又一圈,以旋转的方式折磨我。
我大声哭喊,完全失去理智,身体主宰了一切,我高潮不断,在他的手指周围收缩震颤,如此强烈、出人意表且快速。
“就是这样,宝贝。”他赞赏地低吟。他解开我的手腕,另一手依然探入我体内,我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上。
“我们还没结束呢,安娜塔希娅。”他说着移动一下,但手没有动。他将我的膝盖挪到床下,所以我是面对床趴着,他跪在我身后的地板上,解开了拉链。他的手指滑出我体内,我听到熟悉的撕开铝箔声。“张开腿。”他低吼,我很听话,他抓着我的臀部一举挺入。
“这次会很快,宝贝,”他轻声说,抓着我的臀部,轻轻滑出又再次大力挺进。
“啊。”我大喊,充实感如天堂般美好。他恰好击中我因渴望而疼痛的那一点,一次又一次,以甜蜜精确的冲刺将它解除,这感觉让人心荡神驰,正是我想要的。我将身体往后顶着他,一下又一下。
“安娜,不行。”他哼了声,试着固定住我,但我太想要他,我抵着他磨蹭,配合他的每个动作。
“安娜,可恶。”他嘶声吸气到达了顶点,那折磨人的声音让我再次溃散,具有疗愈效果的高潮将我卷入天际,一直往上,我感觉整个人被榨得一滴不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克里斯钦弯下身吻我的肩,退出我体内,他伸臂搂住我,头枕着我的背,我们就这样跪趴在床边。跪了多久?几秒钟?或是几分钟,直到我们的呼吸缓和下来。我下腹的疼痛消失无踪,只剩下舒缓满足的平静。
克里斯钦移动身躯,吻吻我的背。“我相信妳还欠我一支舞,史迪尔小姐。”
“嗯。”我回答,享受疼痛得到舒缓的感觉,沉浸在余韵之中。
他跪坐,将我从床上拉过来坐在他大腿上。“我们时间不多,来吧。”他吻吻我的发,强迫我站好。
我嘟嚷着坐回床边,从地上找回底裤穿好,懒洋洋地走向椅子去拿晚礼服,这才发现进行刚才那场非法幽会时,我自始至终都没脱鞋子。克里斯钦已经打理好自己和床铺,正在系领结。
我重新套上晚礼服,检视着备忘板上的照片。绷着脸的小克里斯钦从以前就很帅和艾立欧及蜜雅去滑雪,在巴黎的独照——背景的凯旋门看起来像赠品,在伦敦、纽约、大峡谷、雪梨歌剧院,甚至是万里长城,格雷少爷这么年轻就周游列国了。
还有许多演唱会的票根爱尔兰摇滚乐团u2、美国重金属乐团tallica、英国摇滚乐团theverve、美国创作女歌手雪瑞儿?可洛、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演奏普罗高菲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真是多元化的喜好!在板子一角有张护照大小、黑白的年轻女人照片,她看起来很眼熟,但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曾在哪里见过她。谢天谢地,不是罗宾森太太。
“这是谁?”我问。
“不重要的人。”他一边含糊地说一边穿上外套,不忘乔正领结。“要帮妳拉拉链吗?”
“麻烦你。那为什么她会在你的备忘板上?”
“是我的疏忽。我的领结还好吗?”他像个小男孩般抬起下巴,我笑着替他拉好。
“完美之至。”
“像妳一样。”他呢喃,拉过我热情地亲吻。“感觉好些了?”
“好很多很多,谢谢你,格雷先生。”
“我的荣幸,史迪尔小姐。”
宾客们聚集在舞池中,克里斯钦对我一笑——我们刚刚好赶上,随后牵着我走向有着黑白相间地板的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