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举杯示意,“忽然叫你过来,肯定打乱了你的计划,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当年在维加斯假如不是遇到你,我的命就丢在那儿了。”
唐焰焰端起酒杯跟楚天舒碰了碰,正色道:“况且,能跟着你干,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只是我妈妈不愿去国外定居,接到你电话,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俩人相视一笑,连干三杯。
跟唐焰焰喝了一瓶酒,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楚天舒回到他跟乔诗媛居住的院子,阿佐正拿着扫帚在清扫庭院。
看到楚天舒进来,阿佐忙竖掌胸前施礼。
楚天舒道:“你伤还没好,不用做这些。”
“没事的。”阿佐灿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我哥醒了。”
“去看看。”
楚天舒点了点头,进了厢房。
阿佑忙挣扎着坐起,向楚天舒道:“谢谢。”
“不要乱动。”
楚天舒上前查看了一下,阿佑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伤口也已经结痂。
他拍了拍阿佑的肩膀,“你们先好好休息休息,随后我施针给你们治疗脑伤。”
阿佐眼前一亮,“我们的脑伤还能好?”
“当然能好。”
“上官流云带我们看过大夫,那些大夫都说脑损伤无法恢复。”
楚天舒不屑一笑,“那是因为他们本事不到家。”
“你要是治好我们,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不用觉得欠了我什么。”
这时,外面传来李月梅的叫骂声。
“楚天舒,给我滚出来,我们家养你一个要饭的不够?还要让我们再帮你养两个?”
楚天舒皱了皱眉,转身出门。
乔诗媛也穿着睡衣从正房出来,“妈,人是我带回来的,跟楚天舒没关系。”
李月梅怒声道:“你还护着他?”
乔学商厉声喝道:“让那两个要饭的滚蛋,咱家不是收容所。”
李月梅上前道:“诗媛,别人看见了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