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那么大的手段,闵行洲她都对付不了,有点疯批的易利顷谈爱固然更偏执。
可谁又有多爱谁。
男人不过,有时寂寞。
雨越下越大,肆虐打在小径两边的鲤鱼池里,白濛濛一片。
大门外,梅赛德斯车里,来接走易利顷的是谢安。
谢安开车,看了一眼副驾位湿了半身衬衣的男子,伸手把一包纸巾放他手里,让他擦擦,皮相禁欲的男人就这么大剌剌的湿身,这画面,禁欲外表的那一层薄膜被撕破,肌肉印出衣服面料,诱惑得疯狂。
有伞还能湿那么多,谁懂搞什么。
“林烟不留你?”
易利顷只是取下眼镜擦拭镜片上的雨雾,清冷道,“我没地儿住?”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呢,还以为你会突然拐她出国逃之夭夭。”谢安也不是随随便便说这句话,按易利顷的手腕,他是真会。
易利顷扯到别的事,“我的事闵文庭办了吗。”
谢安收回思绪,回正事,“你得接受教育。”
易利顷拧眉,“我记得最长时间是37天,怎么到我身上是60天。”
谢安慢悠悠开车,“闵文庭跟你熟啊,奖励给你啊。”
第242章242见不到他
他手摩挲镜片,笑。
易家罪名定了下来,易利顷在那一夜见他最后一面。
不能说有什么恩情,至少吃过他一口饭。
家属会面室里。
“如果你不出来,闵文庭还真没法子动你,你非得因为一条命想跟闵行洲玩,你以为闵行洲好拿捏,你看看你,你跟他玩了什么,他只是赔了钱。”易利顷打量易鸿山,笑着补充,“不对,你赔了所有。”
易鸿山定睛看他,眼尾藏浊,“你在背后做了什么。”
易利顷抬头,手指搭在膝盖敲了敲,“没做什么,听父亲的话老老实实结婚咯,父亲多会安排,死前都想着我的终身大事。”
易鸿山垂头沉思,很多事情太突然。
无疑,面前这位养子偷偷摸摸搞的,偷偷摸摸策反他手底下的人,看大家的笑话。
易利顷看破他的思虑,低声告诉他,“大家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出手,你还真出,我也是奇怪。”
阿森的事。
这打脸确实够响。
易鸿山也确实动怒。
那位,更懂人心。
人嘛,要脸。何况易鸿山这样一辈子在漩涡里争斗的老玩家,做什么都行,光明正大打脸不行。
易鸿山何尝没想过,太自以为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