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就是在外面捡片落叶回来给她,她都会捧若珍宝。
珠宝玉器见多了,林烟是那种见绣球都会喜欢得不得了的人物。
闵行洲伸手,取走粘在她肩头的一根红须。
她突然抬头,一双眸子温情脉脉,“发现月老牵的红线了?”
闵行洲笑了声,就这么施然然看她一眼。
他笑的时候吧,眸子总是淡淡的,隐隐约约敛着,多情得不像样。
她补充,“没有月老我们该怎么办。”
他和她靠的是月老吗,单靠月老他都不知道挨换了多少次太太。
月老都不一定绑得紧闵行洲。
得看乐不乐意给绑。
这些,她都当玩笑讲给他听了。
林烟讨好地挽他手臂进书房,“把地址给妍熙吧,那孩子也可怜,他们只是想要他的地址而已。”
闵行洲无奈笑,不明白几个孩子怎么都到他跟前要地址。
“妍熙不能沾。”
林烟关上房门,看他的背影,“那你为什么沾。”
闵行洲只是随口说,“我怕什么。”
照顾一个无依靠的男孩。
他闵行洲又没犯法,朋友的孩子托给他照顾,就没了。
“那地址给我,即然是你朋友的遗孤。”林烟接着说,“我作为闵太太,有权力插手。”
林烟吧,很会拿捏女主人的姿态。
最新款的高定抹胸小香上衣,拼纱花瓣勉强裹住前胸轮廓的膨胀弧度,腰臀下来黑色薄纱朦胧遮盖大腿。
很成熟的女人风味。
她抱胸的姿势,肩上披肩半倚半斜。
闵行洲伸手,他妈的给她遮好裸露的皮肤。
林烟颇为倔犟,挺直腰杆的时候,缎料太滑,又掉了。
闵行洲俯身,笑着看她的脸。
疯了吧她们,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至于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