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须的,可以体现勇敢,尽管在旁观者看来很无耻。
“在我的课堂上,可以畅所欲言,不过——哦对了,这位男生,你叫什么名字?”
不待阿星回答,麻副教授自己翻出座序表,“你叫刘星星对吧?”
大笔一挥,在那表上重重地划了两下,看动作,应该是一个“×”。
刚还身姿笔挺的阿星脑袋一耷,肩膀一塌,小脸再也掩饰不住地垮了下来。
前面卓小妹缩起肩膀,内心有些后悔。
麻副教授突然想起了什么,“第四排,戴黑框眼镜的那位男生,刚才你笑得最欢腾,是有什么高论要发表吧?站起来说说。”
老师点将了,点的是古桩。
这厮刚刚拍桌子、跺脚、喊口号,报应终于来了。
一道道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古老木,不过下一刻,所有同学眼里都闪动着崇拜。
因为,这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默默摘掉黑框眼镜,放入上衣口袋,面无表情,岿然不动。
卡!
麻副教授急速眨眼,干咽口水,表情像便秘患者,憋了半天,二话不说,毅然伏案,在某个名字上重重地画了个大叉!比刚刚某星那个还大。
古老木脑袋一垂,如丧考妣。
哈哈,又挂一个!
霍老土,唐二黑,陈小硬,戴小套,这几个刚刚笑得也很欢,此刻都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被点将的是自己。
麻副教授再不愿看古老木那厚脸皮半眼,闭目平静了一阵,继续讲课……
下课铃响,卓小妹自知罪孽深重,第一时间窜出座位,“嘎嘎”乐着,挤开刚走到门口的麻副教授,冲了出去。
“别跑,我不会放过你的。”
早憋着狠劲的阿星焉能不追,“哇哇”叫嚣着,随后冲出,又将麻副教授蹭了个趔趄。
“你们!”
麻副教授手捂胸口,一阵恍惚,我是大学老师吗?
这一白一灰俩小兔崽子,怎么像初中生呢?
被勾起了青春回忆的麻副教授一路走着,脑海里都是中学时代的画面,还有初恋那个他……
唉,都是孩子啊!
这一刻,她心中已然原谅了那个上课睡觉,醒来便搞怪的顽皮学生刘星星。
甚至连厚脸皮古桩,都不打算为难了。
老师这边不追究了,可阿星和古老木不知道呀。
阿星自持过目不忘,不甚在意。古老木凭什么不怕?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他对《文艺心理学》这门课,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以至于受益一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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