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仍慢条斯理温润道:
&esp;&esp;“这就受不住了?”
&esp;&esp;“真可怜啊!”
&esp;&esp;晦涩的低音缠绵在陈连理耳间,这个冷血的纳粹军官垂头,贴近了她。
&esp;&esp;“真鲜。”
&esp;&esp;“是中国女人都是这样?还是只有我们陈小姐是这样?”
&esp;&esp;陈连理没理会,仍垂头闭眼,像是要避过男人的骚扰。
&esp;&esp;但冯·卡尔不在意,他蓝灰双眸紧紧凝着怀中少女白皙的脸庞,玫瑰色的唇瓣吐出下面古诗。
&esp;&esp;“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esp;&esp;声音清越,流水潺潺。
&esp;&esp;“许多年前在学习中文时学过的一首古诗,不知有没有记错。”
&esp;&esp;“不过,陈小姐是中国人,应该知道……我有没有读错。”
&esp;&esp;“是吧!”
&esp;&esp;纳粹军官意味深长,满脸玩味。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陈连理颤着声反驳,她摇晃着头,拒绝的意味十足强烈。
&esp;&esp;现在,她只想离开洗澡房,离开冯·卡尔身边。
&esp;&esp;他太恐怖、太变态了。
&esp;&esp;“我可以出去了吗?”颤着声回答完这个纳粹军官的问题后,陈连理终于仰头,脆弱又带着希翼德看向冯·卡尔。
&esp;&esp;求他……放过她。
&esp;&esp;冯·卡尔接受到了这束恳求的目光,他扯出温润无情的笑,向后退开,虚散的光线弥漫至这片空隙,使之有了明亮。
&esp;&esp;然后德三军官军装上的佩剑、戒指、权杖在此显露无遗,无不彰显着他冷峻高贵的身份。
&esp;&esp;“当然可以。”
&esp;&esp;陈连理听到这个纳粹军官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