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眉山说:“是,以前是我先招惹你的,但你都结婚了,我和陆长安结婚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你要在我们结婚之前找人撞他?你知不知,我也在车上,我也差点死了!萧启庆,你是不是魔鬼,你是不是癫的,啊?”
萧启庆搁下茶壶,然后拉宋眉山的手,“眉山。”
“萧启庆,我就问你,你为什么要撞死陆长安,就因为他开一家破网络公司要起你的底?你的底细究竟有什么问题,你就那么经不起查吗?”
宋眉山拿桌上滚烫的热毛巾,她擦手,说:“萧启庆,你真恶毒,你真的是有毒,我每碰你一下,我都感觉我毒气入侵。这种毒气入侵我的肌肤,渗透我的毛孔,你怎么就这么狠毒,你毒死傅明。慧,都是你做的吧,都是你做的吧?”
萧启庆叹口气,“眉山,你冷静一点。”
包间在三楼,宋眉山说:“我真想把你从窗口推下去,反正这里没有摄像头,我都看过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在窗边看风景,不慎自己坠楼。”
“谁跟你说我撞了陆长安?”
萧启庆道:“谁说的?”
“眉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想得这么恶毒,并且是又蠢又毒。我没伤害你和陆长安,你就说我弄死傅明。慧。我为什么要弄死傅明。慧,我要弄死一个人,我就不会让人知道。现在全天下人都怀疑我,这对我究竟有什么好处?”
萧启庆拉把椅子坐在宋眉山对面,他说:“要对付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宋眉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想成最愚蠢的那一种。如果我要对付傅明。慧,我大可以让她去坐牢,我也可以公布她外遇的事实,到时候她身败名裂,我连家产都不用分给她。眉山,要打击报复一个人应该对着他或者她最软弱最致命的地方去做,你为什么总想着死死生生。其实这个世界根本不用你弄死我我弄死你,那我们还披着文明这一层皮做什么?我们为何不互相揪着头发,撕扯对方的衣裳,将对方丢入河中,这只需要较量蛮力就够了,只需要天生力气大就够了,那我们还长着一颗脑袋做什么。”
‘呕’,宋眉山‘哇’一声吐出来。
宋眉山突然呕吐,萧启庆站起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宋眉山拿桌上纸巾擦嘴,萧启庆拿茶水给她漱口。宋眉山喘口气,她说:“即使不是你,你也是知情者,那就是从犯。就算不是你本人,那也是你身边的人,兴许是你老婆傅明。慧,兴许是陆长宁,兴许是盛香农,兴许是。。。。。。”
萧启庆看她,“还有呢?”
宋眉山顿一顿,兴许是。。。。。。盛家其他人。宋眉山不说了,她说:“这顿我请你,感激你的指教,多年的指教。”
宋眉山下楼,谢洛夫在楼下等她,谢氏太子已经买了单,见宋眉山出来,他说:“没事吧?”
谢洛夫系安全带,宋眉山坐他旁边,忽然问一句:“其实你和林觅雅关系怎么样?”
“林觅雅?”
谢洛夫扭头,他想了想,说:“我和她接触不多,但莽天骄苏溪都和她接触多,莽天骄做过林觅雅的嫂子,苏溪又去了德林风投,她们经常有遇见的时候,林觅雅这个人。。。。。。”
“怎么样?”宋眉山又想呕吐。
谢洛夫赶紧解开安全带,“你怎么啦,你。。。。。。”
宋眉山连番呕吐,谢洛夫也怀疑她是怀孕了,但她不是,她只是胃寒,感冒了。
从医院出来,宋眉山说:“别告诉陆长安,空欢喜一场。”
“你是怕他担心?”
女人道:“我是怕他哀莫大于心死,到时候想东想西,又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谢洛夫拧开一瓶水,“吃药吧,以后少喝酒,将来生孩子的时候,麻醉都不管用。”
“其实你觉得莽天骄这个人怎么样?”
谢洛夫看她,“眉山,是不是萧先生跟你说什么了?”
宋眉山道:“我是觉得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你别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