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她的脑袋一起,落入了水中,她的表情平静,但她的眼睛瞪大,她眼睛里写着,她的愤怒,她的挣扎。
我连忙把她从浴缸中抱起,她很轻,轻到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我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用毛巾仔细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又包裹起她的头发,盖好被子。
她躺在床上,默默的,眼睛里的泪水流淌了出来。
流淌病,我默默把名字记在了心里。
“很……很抱歉。”她看向一边的床头,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一份诊断书,时间在七月份中旬,上面的东西我没怎么看的懂,但却看的清楚,流淌病这么几个大字。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其他的我们一律不动。
那个夜晚,夜黑的可怕,一个男人离开了那里,他的脊背像是突兀升起山峰,他说,“以至于的,无以至于的,都会从天而降。”
……
卡特安夫区,南特斯·向葵。
在刀疤他们拒绝合作之后,虽然现在她手头的药还算富裕,但这是坐吃山空罢了。
她的症状还算不错,篝火的发展也是蒸蒸日上了,自从篝火的重心开始转移到经济这一块之后,她作为篝火成员的日子也算是开始好过了。
起码每个月还有3卢卡森的补贴和一部分5卢卡森的工资,合计是8卢卡森,算起来不多,但起码算是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离开自家的院子里面还剩下15个人,又一个人死了,一个10岁的小女孩,她的流淌病还算不上严重,只是第二次发病理论上还是可以活下来的。
可惜了,她自杀了。
她换上了自己的代号斑鸠来到了篝火地下室,在卡特安夫区最繁荣的区域,一处商务街的地下,这里算是篝火的唯一的指定大本营。
她13岁的她在人群之中很是显眼,但姣好的能力,和甜美的外表让她不至于被众人瞧不起。
“斑鸠,你来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一会乌拉尔就过来开会了。”一个少年说,他才17岁算是跟斑鸠还算合的来的人了。
“嗯,行的。”
斑鸠在靠后的地方的坐下,她不是一个热情的篝火成员。
很快乌拉尔就走到了整个地下室的中心,站在那里,她身穿黑色的燕尾西装,带着一顶黑色的西装帽,压低的帽檐让她黑曜石般的眼睛低沉着。
“各位,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我们的合作伙伴,w先生被黎兰多家族带走了,走之前他被开了四枪,然后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乌拉尔抬起她的眼睛,她的眸子注视着所有人,一瞬间照亮夜的篝火燃烧起来。
“也许大家对于黎兰多家族还停留在四大家族之一,最大的工作介绍所,但是我要说的是,就在上个月前篝火的流言蜚语,在整个莫斯利安的寸步难行都是拜黎兰多所赐,而让我们走出舆论泥潭的也是w先生,现在他们被黎兰多家族带走,我想各位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