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肖南又捡了一些银制饰,赏了丫头嬷嬷每人一套,给了管家二斤茶叶,三个厨师一人一斤,都是上好的茶叶,他们这辈子都没喝过的那种。
即便这样,空间的货架上还是满当当的,都快堆到房顶上了。
现在,肖南在坐等税的事,看看京城的皇室又死一波人,还会不会长税!
本来,百姓们听到长税后,心慌的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没想到刚过半月,正在他们春收的时候,京城的消息传来。
泥妹的,皇帝又死了,就连摄政王也死了。
这皇位争的可真历害呀,死的好,死的好,这下税不用交了吧?
毕竟,一朝皇帝一皇令,没了那个令,谁来执行。
边关仗刚停,再这样逼迫百姓,后果不用想也知道,官逼民反。
有的地方,已经蓄势在,箭在弦上了。
兴许,那些权贵不知道,只有那些在地方的父母官懂得,如果再这样下去,百姓第一个先拿他们难。
肖南兴致饽饽的听着龙龙打探来的消息。
“主人,您不知道,南边有些地方,已经揭杆而义,要推翻腐败的皇室,他们抢了地方家,攻打了下了县城,抢了城里的所有的富户,找了个山头,招兵买马,自立为王了。”
“呵,一些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不过,惩罚那些权贵,让他们晓得,百姓不是可欺可是好的。”
“咱们边就挺安静的。”
“那是因为穷,不团结,怕死,若不是这些原因,你以为,谁还会老实在春收呢。”
“若是新上任的皇帝还不改,还继续加税,咱就再杀?”
“对,即然他们不怕死,那就杀,咱们怕什么,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我不需要积什么德,因为咱们杀的是该死之人,人总归要死的,这就是他死的原因,我就是送他们上路的人,不用谢,哈哈。”
“这段时间,咱们杀的人太多了。”
“蛀虫,杀了就杀了,你不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嘿,杀人自然欢喜,对了,偶回来的后,拐去老宅了,看了看阿婆,她好象老了不少。”
“不用理会她,我看她的面上,对王家,甚至对王庄,能帮的都帮了,可她却觉筣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肆意的往王家拿,我不喜欢,我也没对不住她的地方,他们是亲戚,就让他们一起过吧,一个月十两银子,我扪心自问,对得起她了。”
“可她心里不好受了。”
“自找的,我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现异常,快解决,不然我对不起自己的心。”
“主人,您做的对,她就该过那样的生活,被人侍候的日子她不适合。”
“不提她了”
肖南起身下了炕,挺着大肚子,来到院子里,朝房顶走去。
丫头和嬷嬷赶紧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生一点事。
她站在上面,看着地里忙碌的工人,那结梅花树长了叶子,有了树荫,有的工人累了,就在下面乘凉喝着水。
他们每个人的腰后,都别着一把扇子,是肖南给他们的,热的时候扇扇。
他们住的房屋,都是凉白开,从没让他们冷过,也没让他们热水,地里工作的工人,也没有中暑过。
比起别的地方家的长工,这些工人,真是太幸福了。
就在她心情极好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管家上了房顶,递给她一封请贴。
原来是县城的乔老夫人,邀请她到家里小住。
“送请贴的人呢?”
“在外候着。”
“跟他如说,我现在这个身子去不了。”
“是!”
管家拿着请贴,嘟囔着:“就不打听一下,我家夫挺着个大肚子,能去吗?这个时候来请,真的没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