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丫鬟守在两侧,垂眸静默,规规矩矩。
外面走进来一名男子,对着正在煮茶的男人恭敬道,“公子,我们派去的人无一生还。”
白色面具下,丹凤眼眸微微眯起,薄唇挑起一抹邪性的弧度,“有意思。”
男子脸色充满担忧,“公子,那封信函至今还没下落。”
茶水缓缓落在杯盏里,轻缓的水流声享受抚平人不安躁动的心。
净长的大手放下茶壶,端起杯盏在鼻翼处轻轻一扬,一股浓郁的茶香味沁人心脾。
小饮一杯,唇齿间的茶香味流连浓郁。
半晌,公子眉眼轻抬,眸底冷意乍现,阴冷的嗓音似裹着杀意,“凤城的土匪头子现在何处?”
男子禀告,“今日我们的人来报,说那个土匪头子去了南戎。”
南戎?
他放下杯盏,语气冷佞,“飞鸽传书给九公子,若是看到那土匪头子,杀了她,决不允许任何接触过书信的人存活于世,至于书信,继续查,究竟是谁盗走了!”
男子恭敬领命离开。
到了祈安城已是五日后。
阿华将秦陌芫安排在城外的驿馆内。
忽然他跪在地上,祈求道,“秦公子,求您到时劝劝五爷,让他不要再跟老爷作对了,到时苦的还是他自己。”
秦陌芫抿唇,伸手扶起他,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我尽量。”
她并不知青锦誉和他父亲发生什么事。
但在事情没有了解清楚前,她绝不盲目的劝他。
没有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的位置感受某些事,她没有资格去劝他做出任何事。
阿华离开,秦陌芫敛去方才的一丝不悦,站在窗杵前,望向外面。
不知为何,来到祈安城,她竟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由心而发,似乎回到这里,身体就有了一种归属感。
莫非原主是南戎人?
外面晴空万里,但她的心却仿佛被注入了万层冰霜。
夜色幽深,赶了五天的路,秦陌芫着实有些乏了,倒在床榻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边火光四起,硕大的房间滚着浓浓的黑烟。
一个男孩坐在地上,周边的火光照映他哭的通红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