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也不行,两次扒她衣裳,虽是医伤,但却被看了个明明白白!
下次看见他,她定然要揍他一顿!
艰难的穿好衣裳,找了纸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再扒我衣裳,剁了你的手!”
拿起佛卷和解药,朝着城内而去。
走进客栈,被急匆匆的行人一撞,后背剧痛传来,一丝鲜血侵染衣袍,她紧紧抓着木栏,想骂一句,却见他们已经走远。
忍着疼痛,走向那间房门,轻扣。
门应声而开,明净诧异,“秦公子,你……”
“阡冶怎么样了?”秦陌芫沉声打断他的话,直接走进去。
看到榻上脸色已经苍白无血,气息微弱快要消失的阡冶时,心狠狠一抽!
一日而已,竟然严重成这样!
她快速取出瓷瓶,倒出解药送到他嘴里,男人薄唇轻抿,毫无反应。
着急下,她扔到嘴里咀嚼,弯身附在男人薄唇处,将药送进他的嘴里。
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瞪了眼想要气愤上前的明净,弯身吻上他的唇,将水渡给他。
做完这一切,她额上冷汗连连。
这般来回弯身的拉扯,后背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液将后背的衣袍彻底染湿。
明净瞳眸一缩,“你后背……”
“死不了。”她回了一句,冷眉担忧的看着阡冶。
房中寂静无声,只有她沉重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阡冶苍白的容颜渐渐恢复红润,而掌心已不再那么冰凉。
紧绷的心渐渐松懈,她后背痛的快要晕厥。
而下一刻,当真是痛的晕了过去!
这原主的破身子,要不要这么弱!
明净一急,刚想上前扶住秦陌芫,下一刻,她腰间横了一只长臂。
那力道直接将她搂在怀里放在榻里面。
凤眸幽深,凝着她后背肩上的伤口,俊容深沉不知其味。
明净顿住脚步,担忧道,“方丈。”
“出去。”
清冷的嗓音低沉暗哑,似是刚醒来的缘故。
明净怔愣了一瞬,这才离开。
房中幽静,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净白大手放在她衣裳处,动作微顿,最后松开。
用剪刀剪开她周围的衣衫,为她清理伤口,敷上药。
做完一切,莹白指尖细细摩挲她苍白如玉的肌肤。
目光扫了眼放在桌上的佛卷,黑沉的眸底暗沉深邃,薄唇微抿。
寂静的房中,似是划过若有无的一声轻叹。
天色阴沉,马车颠簸,渐渐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