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胥伯良大口呼吸着湿冷的空气。
虽然同在小小一座皇城里,但自打那次和温宁分别,中间两人才见过一次,不过,宫外有人等着的感觉还是极好的,他也有个地方可以诉诉苦。
“你在皇城里玩得倒是开心,我就被天天关笼子里。”
见到温宁欢乐的样子,胥伯良不禁羡慕,每几天一次的信里,这丫头玩得可开心了。
温宁鄙视他,“有那么大的笼子吗,宫里难道不好玩吗?能见到高贵的皇后和贵妃们,被太监伺候着,逛着御花园,这可是三生有幸呐,别人活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儿!快给我说说,皇后长什么样,美吗?”
“我哪知道,你以为皇后和贵妃们能随便见啊,那可是后宫主位,连朝廷百官都不能踏足的地方,我哪能去?”胥伯良没好气。
“这样啊!”温宁小小失望了一下,旋即压低声音:“那皇上呢,皇上长什么样,威严吗?”
“威严,相当威严。”
“皇上想让你当什么官?你怎么拒绝的?你拒绝了皇上有没有罚你?”温宁倒豆子似的倒出一堆问题。
“想多了,以为为朝廷效力就是当官了?三省六部,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尚书省下就有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光是一个工部就有上百人,朝廷哪有那么多官衔颁发,我这样的,进去顶多算个技工。”
“我就随便编个故事,说我的识泥彻路法是在家乡时,一位修路的老农工教我的,而那老农工死了好几年了,他临死前的遗愿就是希望我把这项技术贡献给大祁,为王朝效一份力,所以我才斗胆上谏的,并无朝野之心。皇上无迹可查,我话又说得诚恳,他自然没想罚我了。”
最主要的是,皇帝一直表现出求才若渴的态度,若是不答应就砍头责仗的,怎么服众?
温宁第一次被普及这些东西,新鲜得不行,油然一种长见识了的兴奋感。
“那皇上会把你留在皇宫呆多久?”
“我算着,估计也差不多了吧。”该做的戏他也做到位了,相信不久后那些人就会对他改观的。
“皇上果然很仁慈!”温宁感叹道。
“仁慈了还怎么威严?”胥伯良逗她。
“哎呀,皇上肯定是威严的嘛!但是我听皇城的老百姓们都夸赞当今圣上很仁慈啊,查腐败,降赋税,改土地制,将科举改为两年一次,求贤若渴,对水利农工极为看重,让边境好些镇县的农民都过上了顿顿吃饱的日子……”
温宁说着她在皇城的一些见闻,百姓们都爱戴的皇帝,那肯定是个好皇帝,是个仁慈的皇帝。
胥伯良意味不明的哦了声:“这么得人心啊!这可跟我在宫中听到的秘闻不一样啊!”
“什么秘闻?说来听听!”
胥伯良看了看四周,拐入人流稀少的熔树街,“这要是让人听到了,说的和听的,可都是要砍头的,你怕不怕?”
“你声音放小点就是了!”好奇心让温宁胆子都变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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