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太子瞪大一双眼,堂堂一国储君在面对这样的问题的时候,竟然没有底气辩驳。
温婉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一针。虽然现在形势比人强,她身处在劣势,可是只要楚玄臻还想要拿她当人质,那她就还算安全。
事实上太子也的确不能把温婉怎么样,楚玄臻对温婉的安全下了明文禁令,说是不能伤害她。
不过这肉体之苦不能施加,小惩大诫他还是做得到的。
太子冷冷一笑,“别忘了现在你还在军营之中,而不是在楚君奕的身边,本宫有的是办法叫你受苦。”太子甩袖而去。
温宁看到太子离开之后才上去说道:“这个太子着实可恶,不过姐姐也犯不着在这个情况之下和他争吵啊。”
毕竟这个太子说的不错,在这里他有的是法子叫温婉受苦。
温婉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她苦笑道:“阿宁,我也只是一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到折枝的时候,我的理智就已经去了一半了。”
折枝听到娘亲喊自己的名字,嘴角弯起一个甜甜的弧度。
温宁也被折枝这小小的笑容所触动,抿抿唇说道:“也不知道太子说的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温婉双手稍稍收紧,未曾回答。
太子在温婉这里受了气,但又做不得什么,最多叫守卫不要给温婉送水送饭,还有对于她们提出的一切要求都拒绝掉。
这样报复的手段简直让他憋屈,可是再不舒服他也只能去楚玄臻那边复命。
此时的营帐只剩下楚玄臻一人坐在桌子前面,他翻看着手中的皇城布阵图,蹙着眉头心思沉重。
“父皇儿臣已经将那个孩子送还给温婉了。”
楚玄臻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没再多说几句?”
太子只心下一跳,自己那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是一点都瞒不住父皇。
“儿臣……”
“行了。”楚玄臻打断太子的辩解,“不要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些小事上做计较,你最年长,朕是为什么登上皇位的你比你几个弟弟都要清楚,莫要让朕失望。”
太子诚惶诚恐应道:“儿臣明白了。”
这边的军营上演了各种戏码,皇城里的精彩也是不遑多让。
在从金銮殿离开的时候,司修白就去找魏且容,他有满肚子的疑问要问。
最后竟然是在小玉儿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在细心照顾玉儿的魏且容,她带着淡淡的笑意,为玉儿拭去额角的汗滴。
司修白恍惚间觉得,这样的魏且容他有点陌生了。
“容儿。”
魏且容见是他来了,高兴地站起身,抓着他的袖子走到小玉儿的床边说道:“修白,你来的正好,那些庸医都不及你的医术半分,你快帮我看看小主子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