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代为介绍到:“这是程诺,辰亚的总裁,也是我的领导,她对金融学很感兴趣,所以来向您请教一下。”
程诺顺从的点点头,娄华把茶水递了过去,看了看程诺说:“你的公司,主营业务是什么?”
程诺想了想回答道:“辰亚注册是主营业务主要是,轻工业生产,跨国物流和计算机通信。”
娄华笑笑说:“你知道金氏是靠什么发家的吗?”
程诺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娄华自问自答道:“房地产,上世纪30年代的时候,金氏就已经是A市的房地产的龙头了···”
边晟像上课一样,默默的听着,但程诺却打断到:“我对金氏的历史不感兴趣,与其关心他的发家史,还不如学学,怎么能打败他,来的有意思多。”
娄华没有生气,而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是呀,想当初,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志向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抱憾终身了。”
边晟好奇的问:“您当初···不是被贬了吗?”
娄华瞪了一眼他:“你个臭小子,我那是被开除了,试想一下,一个被检察院开除的检察官,还能干点什么?”
边晟故意说:“还能干很多呀,除了司法系统的都可以,您也可以开个公司,重头开始呀。”
看到边晟意有所指,娄华顺着说到:“如果不是金老,我现在说不定真的是个小公司的老板。”
程诺这才心下了然,原来是金瀚森的故友,但自己并不想靠着金家的人脉,便草草应和道:
“不知道您是金家的故友,刚才有些莽撞了。金氏家大业大,他们的经验,应该不是我这种小公司能学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边晟见状,拉住了她,耳语几句:“别着急,他是商会的主席。”
娄华站起来说:“没错,先别急着判断我的价值。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我的权利了,也有些手痒。”
程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金氏对您有恩,您真的要与之为敌吗?”
娄华对程诺的多疑很满意,点了点头说:“对我有恩的是金老,不是金氏。
所以,我帮你唯一的条件就是,你要给找到,金老去世的真正原因。”
程诺回头看了看边晟,原来,这就是他,一直要求自己恢复记忆的原因。
她有些犹豫,过去的事情,她虽不记得,但只要试着回想,脑袋和心,都会钻心的疼。
见她有些犹豫,边晟抢先回答道:“可以,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程诺却问:“所以,您的目标是金守尊?”
娄华似乎有些疑惑,程诺对金守尊的态度,一时不知是她擅长隐藏感情,还是根本对金守尊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他试探的问:“金守尊曾经是你的养父,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程诺知道他在试探自己,一时有些犹豫,对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全盘抛出没有必要,但说谎也没有什么必要。
见她并不打算,对金守尊做出什么评价,而且脸色也变得不好,边晟连忙打断说:“商会的事情就拜托您了。”说着就拉过程诺要离开。
娄教授有些疑惑的责备到:“作为一个金家人,你怎么对你爷爷的事情这么不上心,你难道不应该,倾其所有,为他讨回公道吗?”
边晟观察程诺的眼神,感觉大事不好,他下意识的拽了她一下,程诺叹了口气,冷静了些说:
“您这么了解金家的事情,应该很清楚,我对他们根本没什么感情,所以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替他们报仇,请你不要道德绑架我。”
娄教授吃惊的说:“道德绑架?难道亲情血缘,在你眼里只是道德绑架吗?
你这些年到底学了什么东西,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程诺笑了笑说:“这些年,我只学会了,如何活下去。
如果您只是想借我的手,除掉金守尊的话,麻烦您另请高明。
我要做的事情,我不要做的事情,都由我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