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陆临枫好奇的转过头。
“一只狗,要大一点,凶猛一点。”她笑得狡黠,她不能咬狗但不能总生闷气。
陆临枫闻言,点点头,表示懂了。
陆临枫等了三日也没见庄沛过来求他,使人一打听谁知道这人身边没有小厮,被抓进金鳞卫连找个去永安伯爵府送信儿的人都没有。
而且他好赌又爱吃花酒,经常三五日不归家,所以人没了根本没人出来找。
陆临枫扶额,是他失策了!
可人已经被他玩得奄奄一息了,现在陆临枫找人去伯爵府送信儿,等庄沛过来怕是人都凉了。
只得将人扔在永安伯爵府的大门口,他转头去宫里朝皇帝讨恶犬去了。
这边桂姨娘正朝庄沛闹着“就是你接回来的那个小贱人害咱们腹泻不止,不然张氏那个赔钱货怎么没事?我看要跟刘家说说,让她早日嫁过去。”
庄沛眉头紧锁,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小声些,但还是有些不信。虽说庄乐衍前几日表现的有些不妥,但总体而言还算乖巧,这几天更是门都没出哪来的泻药。
他摆摆手“不是还有陆临枫那个臭小子吗?他提前离席,而且老二家都没中招。”
桂姨娘一听,更是火大反驳道“那张氏怎么就那么巧肚子疼,被嬷嬷搀回去了?”
“你也说了是巧合!”庄沛拒绝相信,一拂袖走了。
桂姨娘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有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传话“不好了,不好了。”
桂姨娘瞪了嬷嬷一眼,嬷嬷心领神会,上前一步,大巴掌将丫鬟抽翻在地
“什么不好了?大早上的找姨娘晦气。”
那丫鬟爬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睛都憋红了却不敢多言。
桂姨娘在院子里横行霸道惯了连三夫人都要避其风头“是舅老爷被人扔在府门口了,看着快……快……”
桂姨娘一听,急吼吼的问“快怎么了?你快说。”
她娘连生了三个女儿才出了这么一个独苗苗,被爹娘如珠似宝地宠着,要是出了事可还得了。
丫鬟战战兢兢的回答“快不行了。”
闻言,桂姨娘整个人如遭雷劈,向后踉跄了两步,嬷嬷忙上前搀扶。
“快,传府医,府医!”桂姨娘回过神来,连声呼喊。同时,又吩咐几个小厮用门板将弟弟抬到院子里来。
待看到弟弟满身是血,满嘴的牙都被拔得一颗不剩,趴在门板上声若蚊蝇的呜咽。
桂姨娘顿感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摊倒在地“这……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谁干的?”
满府小厮吓得噤若寒蝉,他们看见两个金鳞卫打马而过,从马上将人扔到伯爵府门口,但是他们不敢吱声。
另一边,三夫人正闲适地吃着燕窝,听到隔壁哭声震天,好奇地向外张望“外面是怎么了?”
嬷嬷慈爱地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回在椅子上,把没吃完的燕窝又递到她手上“夫人,您就安心养胎,外头天塌了也跟咱们没关系。”
三夫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又忍不住看嬷嬷,小声猜测“不会是泻药的事儿被发现是……”
嬷嬷给她使了个眼神,三夫人立刻噤声。昨天嬷嬷示意她装肚子疼回去休息时,她根本没想到庄乐衍敢在饭菜里下药。
一想到桂姨娘都虚脱了,她摸摸肚子,幸好她示好得早。
嬷嬷拍着三夫人的肩膀,安慰道“夫人,您这宝押得好!老奴看这伯爵府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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