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楼太忙,根本没空烤点心,所以采薇便将做蛋挞、三明治和夹心饼干的手艺一股脑的传授给了娘和菲儿,让她们平日里在家做,然后在拿到酒楼去售卖。
只是,自家的点心太过抢手,昨天她们烤的那些点心,没等到中午就被抢购一空了,采薇觉得,等再过几天,她再研制出几种点心的做法,就可以单独再开一家点心铺子,再找些工人,以免自家的货物供不应求!
烤完饼干,采薇吃了一点,觉得味道很好,因为是晚上了,她怕积食,没敢多吃,略吃了几块后,就帮着娘去做蛋挞了……
戌时末,穆仲卿回来了,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一进门,就将腰间那沉重的顺袋解下来,递给了杜氏。
“美娘,今天咱家酒楼的生意比昨天还好,足足赚了六十多两,你数数看,收起来吧!”
杜氏接过沉甸甸的顺袋,解开来看时,见到了里面大大小小的散碎银子,白花花的,直刺眼!
她高兴得合不拢嘴,抚摸着顺袋,叹道:“真没想到,咱家一天竟能赚下这么多的银子,这要是搁在从前,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啊!”
穆仲卿也感慨的说:“是呀,从前每月能存下一二百文钱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敢奢望这么多。这些个,都多亏了咱们的薇儿,让咱们一家子吃得饱穿得暖,有大屋住,有银子花,过上这种从前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日子……”
夫妻二人感慨起来,采薇打断他们,笑道:“爹,别只管着嗟叹了,您今晚是怎么安排张伯他们住宿的。”
穆仲卿说:“今晚暂时安排他们住在酒楼附近的客栈里了,等明日得了空,爹打算出去给他租几间房子暂住,等什么时候咱家搬出去,自己置了宅子,再把他们挪回来。”
采薇道:“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没想到咱们父女俩竟想到一块儿去了。”
晚上,采薇照例歇息在梅氏的屋子里,等着梅氏和采菲儿睡着后,她撒了些昏迷药粉,把老乌龟从空间里请了出来,给梅氏针灸。
趁着老乌龟给梅氏针灸的机会,采薇跑进空间去修炼内功了。这些时日,虽然空间里灵气稀薄,但采薇却一直坚持着修炼,每天都练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肯罢休。
随着修炼的逐步加深,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不断的提升着,身子比从前轻巧了许多,体能也大大增强,这让她感到倍受鼓舞,练得更用心了。
可惜,现在空间里的温泉浑浊了,不然,练完功再躺到温泉里泡一会儿,吃上一颗刚摘下来的鲜果,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翌日一早
安国公府乱了起来,听说,是东院大房里的大公子,昨夜不知怎了,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奇痒无比,怎么挠都不管用,大公子将自己身上的皮都挠破了,还是痒,痒的他鬼哭狼嚎,要拿刀子刮了自己的皮,被他母亲郭氏冒死给夺了下来,后来打发人拿着安国公的帖子把太医院里最擅长看皮肤科的张太医请了,来张太医瞧过之后,开了两只药膏抹下去,才略好些。
只是,痒痒病是好了,那些被他挠坏的的地方又疼起来,因为昨夜痒的太过难受,杜玉郎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挠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带血的抓痕,那些抓痕一沾上张太医的药膏,顿时又钻心的疼起来,疼的他哼哼呀呀、哭爹喊娘,好不凄惨!
而此时
皇后娘娘的玉坤宫内,李瑞珠正在觐见皇后娘娘,并把穆采薇不肯赴约之事说了出来。
莫皇后闻言,冷笑起来:“算她识相,知道自己不配来宫里,故此不敢前来。不过,本宫想让她来,就由不得她不来了!”
朝阳公主说:“娘,昨儿听侍卫来报,说那女人开了一间酒楼,专卖一种烤肉,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宣她进宫,给大伙烤肉吃,也好狠狠的羞辱她一番,给瑞珠出口恶气。”
莫皇后看了瑞珠一眼,淡淡的问:“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李瑞珠忙说:“回娘娘的话,臣女并无此意,臣女觉得,若是咱们故意当众羞辱她,反倒会让秦王殿下更怜惜她,爱重她,不如将她当做座上宾请来,让她自己在众人中出丑,才能达到让秦王厌弃她的目的。”
莫皇后扫了女儿一眼,道:“还是瑞珠大度、沉得住气,哪像你,动辄就冲动,做起事来不计后果,像你这般,母后哪放心将你嫁人呢?”
朝阳撅起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不嫁人了!”
莫皇后无奈道:“你又来了,女儿家大了,哪有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也架不住人家想娶啊,别的不说,就说那辽丹的大王子萨克努吧,来咱们京城一个多月了,你父王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他的提亲,可他就是不走,还赖在这儿,也不知想要做什么?”
听到母后提及萨克努,朝阳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羁荡桀骜的身影来。
他和大晋男子的温文儒雅不同,他彪悍、强壮,英俊、威武,能给女人最大的安全感。
只可惜,哥哥不喜欢他,都没问过她的意见,直接就跟父王奏报,将萨克努排除在了她择婿的范畴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