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她正准备出去,耳边却忽然传来了老乌龟的声音:“主人,小主人要出恭,您过来瞅瞅吧!”
原来,南宫逸怕孩子们打扰到采薇休息,把孩子们在另一个卧室哄睡了,因为长眉和鹦哥都不在,所以便让老乌龟在孩子们的房间里看着他们,这会儿瑜儿醒了,要拉屎,可老乌龟个头小,动作又慢,帮不到他,所以只好叫人。
采薇听了,顾不上外面,急忙往孩子们的房间去了。
空间外,南宫逸倏地出现在净室里,黑暗中,见一个脱得赤条条的身影,正在榻上翻找着,找不到人后,那和尚低声道:“女施主,你藏哪去了?快出来,我是金身罗汉,今儿特来送子与你……”
南宫逸听了,勃然大怒,拽开大步向那身影走去。
和尚找不到采薇,正疑惑着,打算下地去把油灯点着了,看看这小娘子究竟躲到哪去了,没成想没等下地,脖子却猛的被钳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脖子已经被拗断了!
南宫逸随手把死去的和尚丢在榻上,因嫌脏,还用床帐擦了擦手。
这时,忽听得床前平地下格格的响,定睛看时,见一扇地平板渐渐的推过在一边,地下钻出一个人头,直立起来,黑暗中,那人没认清南宫逸,还倒是原先的和尚,低声道:“好哥哥,你累不累,兄弟替你一会儿,如何?”
接着,有一个人也钻了出来,道:“我替也使得的,不然哥哥先歇一会儿,我们替哥哥玩儿一会儿,待会儿哥哥歇过来了,我们再让给哥哥!”
南宫逸听了,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一想到有这么多淫僧在惦记他的娘子,意淫他的娘子,他就没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他冷笑一声,一股浑厚的内力汇于掌心,对着那两个人猛的击去。
“砰——”
那两个和尚没等叫出声就被打下去了,南宫逸也飞身进了那洞口,见洞底是一条约两米深的密道,密道的墙壁上燃着微弱的油灯,灯光下,他看见两个被他打下来的和尚都已昏死过去,人虽昏了,那物件却直挺挺的戳着衣服,一见便知是硬了!
南宫逸想都没想的分别在这两个人的胸口各踩了一脚,送他们去见了佛祖,自己则顺着密道向里间通行。
密道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通行,走了几米远,狭隘的密道忽然阔朗起来,前面的灯光也越发的明亮了,还传来了低低的说笑之声。
南宫逸躲在一边儿,向前看时,却见十多个和尚,正坐在一间大的地下室里,正吃酒说笑着,这间地下室很大,四通八达,有四条隧道延伸到各间净房,想必和尚们就是从这些隧道进入妇女们的房中淫污的。
“哎,今晚真是便宜了玄净,居然被他给遇到了绝色的美人儿,哪像我这么背晦,要去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妪,干巴巴的,一点儿趣味儿都没有,饶这么着,待会还不知怎么扭手扭脚的呢!”
“啧啧,你要是不满意睡个老妪,不如把机会让给玄清,那家伙一天不沾女人都不行,渴了三四天了,眼睛都憋红了,连咱们寺里的母驴都被他给上了,哈哈哈……”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见着的!那家伙就是个种驴,只要有女人,不管老幼美丑,长了那个洞儿就成,怎么样?你让不让?”
“嘿嘿,我也就是说说,有女人睡总比没有强,那老妪虽然不像玄净的小妖精那么年轻貌美,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女人,总比母驴强吧。”
大伙哈哈的笑起来,有污言秽语的说了一通,无非就是吹嘘谁得鸟大,谁得本事强,谁玩儿女人的花样多,谁睡着了美人等。。。。。。
南宫逸听了一会儿,不耐烦了,正欲出去将他们都杀了,却见一条密道中,跌跌撞撞的走出个和尚来,那和尚赤条条的,弯着腰,手捂着裆部,惨白的脸上大汗淋淋,看上去异常的痛苦。
“哎呦,玄明,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日得太快了,把鸟给烧着了?”
和尚们见玄明这个样子,都打趣起来。
玄明哆嗦着嘴唇,道:“我的蛋。。。。。。碎了……”
“啥?蛋碎了?蛋咋还能碎了呢?”
玄明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另一条密道也撞出个光溜溜的人来,那人的脸都紫了,手捂着裆部,嘴里哇哇的叫着:“哎呦我的娘啊,疼死我了。。。。。。”
说完,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过去了……
众和尚一见,急忙围了过去,扶起他看时,见他的卵囊已经肿的像碗那么大了,上面的条条青筋都能看出来,仿佛要爆照了似的。“这是咱回事?谁干的”众和尚大叫起来,玄明哆嗦着,虚弱的说:“不知道,我也是刚进去就被捏了一下,然后就。。。。。。爆了。。。。。。” 说话间,又有两个师兄弟从密道里颤巍巍的出来了,两个人跟前面的两个一样,都是弯着腰,捂着裆部的动作,脸上都带着极度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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