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武更是武王殿下身边的护卫首领。
所以从目前来看,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宇文渊轻轻颔首,继而一脸阴沉地问道。
“若是掌印吻合,可否判定其就是凶手?”
展红菱稍作迟疑,依旧摇头。
“无人指正,即便是掌印吻合,尚不敢说就一定是凶手,毕竟手掌相同大小的人,并不少见。”
宇文渊板着脸沉声说道。
“那此案就交由你来查,吴昱全程配合,年节下,你们就多辛苦一些,无需顾忌什么,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二人闻言齐齐下跪应道。
“属下(微臣),遵旨!”
二人出宫的路上,吴昱看向一脸沉思的展红菱问道。
“展捕头,方才为何不向陛下禀明盗匪与采花贼之事?”
“大人为何不说?”
吴昱笑容一僵,有些讪讪。
“没有实证,人也没抓到,说了只会被陛下斥责而已。”
“大人是责怪红菱办事不力,遇到那个采花贼却被他逃脱?”
“不不不,本官没有那个意思,展捕头言重了。”
展红菱目视前方,神色有些凝重。
“那个家伙的修为不在我之下,我确无把握擒下他。”
“这可如何是好?”
吴昱忧心忡忡地说道。
“自从礼部右侍郎的小妾与郑御史的妻女先后被侮辱,大家是人人自危,只是应付他们的每日询问,本官就头疼不已。”
“哼。”
展红菱不屑冷哼。
“诸位大人们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却无人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为何只有礼部右侍郎与郑御史的家眷被人侮辱?”
“嗯?”
吴昱微微一愣。
“展捕头此言何意?”
“尚德崇文,品学兼优,修身养性誉美名。
习拳练武,目有章法,伸张正义铲不平。”
吴昱眼眸瞬间瞪得溜圆。
“你是说…两起案子都与那位爷有关?”
吴昱当然记得储政殿新换的楹联,当朝臣们知晓之后,纷纷赞扬太子殿下志向高远、德才兼备、文武双全。
可当横批出现的时候,吴昱更是记忆犹新,那一张张便秘的老脸,即便是太子外公的苏大学士,都揪掉了一小撮胡子。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