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晏抬眼,看着倪娇娇,“想不想要一个公道?”
倪娇娇敛了敛眸,她总是跟自己说,不要再去计较曾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但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很清楚,这件事并没有过去,甚至每次想到舒倾因为她的舞站在闪闪发光的舞台上,都让她非常难过。
只不过她没有办法替自己做主,所以总是告诫自己别在乎,但是,她真的不在乎吗?
显然,她是很在乎的!
凭什么舒倾那样自私虚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可以活在镁光灯下?
倪娇娇对上程时晏的双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最深处的秘密告诉程时晏,但她对程时晏,真的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要知道,这件事她都没有告诉过余沉。
“想!”
倪娇娇坦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劳动成果。
“可是……”倪娇娇阖着眼皮,“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再追究起来,还有意义吗?”
程时晏:“当然有意义。”
“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来帮你。”
倪娇娇:“……好。”
程时晏盯着倪娇娇,目光缠绵悱恻。
孤男寡女,同在一间屋子,到底略微尴尬。
尤其程时晏的眼神,还那么炙热。
倪娇娇掌心攥紧,咬着唇,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敢跟他对视。
这男人仿佛有种魔力,只要是跟他对视的人,很容易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你……还有事吗?”
倪娇娇小声询问道。
程时晏指尖轻轻抚摸倪娇娇嘴角的伤,好像在抚摸最珍贵的宝藏,他撩起眼皮,注视倪娇娇,嗓音好似浸着水,柔和低沉,“疼不疼?”
倪娇娇出生起到现在,受过很多次伤。
练舞摔倒,钢琴弹到手指出血,从未有人问过她,疼不疼。
这样简单的关心,对倪娇娇而言,真的是一种奢望。
“说实话哦,被打的时候心比较疼,脸还没那么疼,但现在反应过来后,脸还挺疼的。”
倪娇娇语气明明是那么平常。
可程时晏却觉得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扎在自己心房上。
坦白来说,程时晏想将欺负倪娇娇的人千刀万剐。
可对方是倪娇娇的父母,她珍贵的亲人,所以他只能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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