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门后,廖凡直接推开自己家房门,同样敞着门。
就这样,两家门对门,门都打开着,让已经爬到门口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被一个男人拉进来别人家里。
回到家后,廖凡依旧没停下,而是直接拉着唐雨浓来到二楼的月台。
这里摆着两张躺椅,和一个小矮桌。
而在墙边,还放着一个小酒柜,里面有廖凡平时闲的没事买的红酒。
虽然没什么精品,但绝对都是网红品,虽然喝着可能不咋地。
之所以拉着唐雨浓来这里,其实是廖凡留的一个心眼儿,这个月台,是廖凡家少数几处有摄像头的地方。
在这里的话,哪怕男人报警了,自己也有视频作证据,证明自己一没有非法拘禁,二没有强迫妇女。
走进月台,廖凡一把将唐雨浓按在躺椅上,随后弯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私酒。
这是廖凡在塔科夫里为数不多的存货。
既然今天事儿赶事儿的让自己撞见了,那就将事情说清楚。
毕竟唐雨浓未来很可能会和自己合作,现在有机会能够了解下也是好的。
看到廖凡坐在了另一张躺椅上,唐雨浓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就刚才廖凡那副态度,她还真怕对方报复性的强迫自己,到时候,自己是顺从呢,还是反抗下在顺从呢?这都是个问题。
也许是被自己老公给气的不轻,这会她愣是没想到,自己好像还有一个反抗到底的选项。
不过,一回想刚才廖凡把自己从老公面前拉走时的场景,怎么心里反而有种激动嗯?
在桌上放上两个闻香杯,又分别到少少量的酒水,廖凡反手从酒柜上层抽出一盒雪茄,点上一支,装模作样的吸了一口,随后看着唐雨浓问到:“说说吧,你跟你老公这是什么情况?他是瘫了?”
听到廖凡如此直白的询问别人的私事,唐雨浓心里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可在想到之前在楼梯间对方的那“舍身一扑”,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想了想回答道:“他是因为六年前出车祸,脊椎受了伤,从腹部往下都不能动,但是却有触觉。”
“有触觉?那不应该啊,不是说瘫痪了的人是没有任何知觉的吗?”
“不是的,当时医生的解释是,运动神经受损,没办法控制下肢肌肉的收缩或舒张,所以下半身不能动,但其他神经大部分都还完好,所以该有的触觉一点不少。”
“那这不还是瘫了,这么说,他没有家暴过你?”
“家暴?”听到廖凡的问话,唐雨浓先是一愣,随即狐疑的问到:“你听谁说我老公有家暴的?”
这下反倒是给廖凡问蒙了,可他转念一想,也对,一个瘫子,怎么家暴?用胳膊撑着上半身追着你满屋跑?
可紧接着他又想到之前两人接触的时候,不止一次从唐雨浓的眼神里看到她对自己丈夫的恐惧和忌惮,更加好奇了。
一个瘫子有什么可怕的?
反正今天都已经成这样了,不如就一次性解决掉心里的八卦。
想到此,廖凡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听万廖凡的话,唐雨浓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默默拿起面前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随机十分无奈的说道:“你误会了,他不是家暴,他是恶心。
刚才也跟你说了,他只是下半身的运动神经受损,可这不包括括约肌。
也就是说,严格意义上,他除了不能走路,平时生活并不会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他是可以自己去上厕所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一做不顺他心的事儿,他就会在床上,在轮椅上,在沙发上,甚至是在饭桌上大小便。
你能想象到,回家一开门,迎接你的不是丰盛的晚餐,不是嘻嘻笑着跑来抱着你小孩,而且满屋子的翔的那种场面吗?”
廖凡此时已经傻了,这世上真的就没有这男人在意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