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这一次还真不亏。佟雷军真是稀罕你,时不时的就帮你来干活。
便宜也没有得到,活倒是干了不少。瞧瞧这卖力的模样。
马知青,真不给个机会。”
“滚犊子,你觉得羡慕,自己贴上去啊。
我巴不得你赶紧把这个狗皮膏药给弄走。
这事到底啥时候算完,一天天的,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他那一张磕碜的脸。
半夜都能把我给吓醒。”
“这也没那么吓人吧,顶多就是变态了一些。”韩卫国凑近,加了一句。
“有时候,我都觉得有一些可惜了,佟雷军也算是一个挺好的大小伙子。
要是换做一个姑娘,还真挺痴心的。可惜啊,可惜啊……”
“还能不能处了,都瞎了眼是吧。滚滚滚,玛德。”马建军一顿国粹,拎着锄头就走了。
“沈建设!”
“哟,马知青啊,今天不用干活啊。”
“你小子,再不给我好好说话,打趣我,我不玩了啊。”
“别介啊。这咋了?”
“心态崩了,昨天嘛时候能够结束啊,他这天天都来找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就快了,就这几天吧。诶,你去探探佟雷军的口风。
问问他……”
“秦寡妇使唤的?应该没那么能耐吧。何春生怎么也算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了。
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回头落到一个克夫,扫把星的名声。
在村里都待不下去。”
“不仅你纳闷,我这也纳闷。秦寡妇就算再狠,也不至于把快结婚的丈夫往死里整。
所以,你去探探口风……”
“我还想吃红烧兔肉。”
“晚上给你做!”
“成交!赶紧去,别漏了口风哈。”
“那准不能,佟雷军在我面前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嘴就没把门的,啥事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