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迈开大步,背影显得格外决绝。
会议室里,剩下的小股东们面面相觑,面露难色,低声私语。
财务室的人进来,门被轻轻推开,秘书探出头来,神色凝重地道:“院长说了,要撤资的请这边来。”
话音刚落,几位股东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起身,脚步沉重地朝财务室走去。
戴爱娜蹙眉,刚才全程都在当背景板,“说实话,沈,你刚才做的事情有些的冲动,你不应该贸然行事的。
这对我们后续非常不利,医院再扩建,我们在想尽办法的拉投资不说,你这样无异于是自找麻烦。”
“嗯,但你觉得他留着他们会安好心吗?
时不时的就闹出一些动静来,这根本就不是团结共事的模样。
倒不如让他们撤资离开,来的干脆利落。
杰克他说他想入驻医院,这事他应该跟你说了吧。”
“说了,可我觉得还是…”
“你难道没现吗,这些人只是想坐等盈利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就是一群蛀虫,拖后腿的。”
戴爱娜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忧虑,轻轻摇头,试图说服沈建设:“沈,你冷静点想。
杰克虽然提出了入驻,但他父亲所提出的条件,未必比我们现有股东更宽松。
你刚才的做法,无疑是在自断后路。”
会议室外的风,似乎也带着几分寒意,吹得人心绪不宁。
沈建设凝视着窗外,背影坚定,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光芒。
低声而坚决地说:“我有我的考量,有些毒瘤,越早切除越好。”
戴爱娜一脸焦急地穿梭在走廊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回响,显得格外急促。
推开杰克办公室的门,一股脑儿地将心中的不满倾倒而出,双手比划着,眼神里满是惊愕与不解。
杰克坐在办公桌后,听着爱娜的抱怨,不时地用手摩挲着下巴,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安抚她。
“你的姐夫居然还说,‘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了,觉得没必要再说这些事情…’我的天啊,他这人太武断了。
还说,过两天会有一笔资金到,是他个人的投资,后山建设的事情,让我多上点心。
最好在今年入秋之前能够竣工验收!华国的男人都这么大男子主义的吗。
太可怕了!”戴爱娜张着嘴,疯狂吐槽抱怨。
“你这是给我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老板呀,天呐,想一说是一出,你知道嘛,刚才他让那些股东都撤资!
我的天,他知不知道,维持一家医院的运转要多少钱呐!”
“姐夫好像不差钱吧,就我姑姑他们家若是想开医院,这种医院开个百八十家都没问题。”
杰克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
轻轻拍了拍戴爱娜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并且我也不觉得我姐夫说的话是有问题的,你瞧,那些股东们既然不愿与我们同心协力,留着也只是徒增内耗。
他们既不想承担风险,又渴望坐享其成,这样的‘伙伴’,清理出局是迟早的事。
你瞧,窗外那片忙碌的工地,虽然是一笔不小的投资,但能遇见,我们的医院,日后想必是有更好展的。
而且,自从姐夫接手后,医院的病患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