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啊?我现在现怎么你越来越偏帮沈建设那人了呢。
明明是他做的不对,你还反而说我对他的要求太高了。
哪家姑娘生产,这丈夫不陪在身边啊,就算是安排好了。
那些人是你闺女心里想见到的人吗,孩子是他的,也是为他生的。
就拿你来说,当年我生安娜的时候,你也是在急救室外守了一天一宿。
怎么到你女婿这,就可以轻易松口了?
最近我现,这沈建设越的不靠谱,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
男人手里有钱就容易做坏,指不是不是在外头寻花问柳呢。”说起这事来,就一肚子火。
要不是他们陪着戴安娜,闺女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好好好,你也别生气好吧,这安娜现在刚生完,可听不得这些话,生完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的。
一乱想,就容易忧伤成郁的,这都是大夫说的。
可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来,免得惹她伤心。
沈家人不是在来的路上吗?他们说他们已经买的机票,今天就能到。
也给沈建设打了电话,估摸着也在回来了。”
“这事我得跟你好好说,你必须得重视,千万不能在闺女面前提这些有的没的的。”
豪尔泰轻轻关上病房的门,将喧嚣隔绝在外,转身对菲利亚压低声音道:“沈建设这人,你知根知底,他虽有男人的通病,但绝不是糊涂虫。
你看那些事业有成的人,哪个身边不是围着几只‘扑棱蛾子’?
可这些,都是小事,好解决。
他聪明着呢,不会为一个女人,去得罪咱们。
咱们得让安娜明白,只要沈建设对她好,不过火,国内国外,隔着那么远,又有什么关系。
眼不见,心不烦,像你女婿这么优秀的人,你真觉得他身边会没有花蝴蝶?
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菲利亚的肩膀。
豪尔泰身为男人,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虽说不专一,会沾花惹草,但也知道孰轻孰重,哪边对他更重要。
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些风流韵事呢。
菲利亚沉着脸,“总之,等沈建设回来,非得问一问他,他这心里面怎么想的,安娜都要生了,他还在外头飘。
真觉得把安娜娶了,就完事了?完全当甩手掌柜的。”
沈母操着不流利的毛语,打车到了庄园,已经是傍晚了。
夫妻二人一脸疲态,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只有国内才有的东西,酒饼,大米,红糖,酵母……
不顾自身的疲惫,转头询问他们,“安娜如何?”
“沈夫人,母女平安,小姐生产顺畅,已经醒了,现在正在跟小小姐玩呢。
您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好让司机去接你们。”
“我这一下飞机就等不及了,让司机来接,这路上得耽误多少事儿啊。
直接就到叫车过来了,赶紧带我们去看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