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韵慌忙上前扶起张玄,问道:“傻小子,你怎么样了?”
“嫂子,我好疼啊!”
张玄用手捂住脑袋,感觉有液体从脸上不断往下滑落。
显然,这是被牛有德用石头砸破了脑袋。
“快进屋,嫂子帮你看看。”
潘巧韵拉着张玄进入堂屋,打开灯,便见到他脸上血糊糊的,惊叫道:“呀,你流了好多血。”
“嫂子,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张玄感觉脑袋晕晕乎乎,讷讷问了一句。
“不会的不会的,嫂子这就去弄点草药给你止血。”
潘巧韵的父亲是老中医,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一些简单医术,在地里种植了许多中药卖钱。
扶着张玄坐到农村特有的长木凳上,潘巧韵便要去找止血药草。
张玄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巧韵嫂子,别告诉我爸妈,他们会担心的。”
“你还真是个傻子,伤成这样子能瞒得住吗?”
潘巧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安慰道:“放心,嫂子今晚不去打扰二叔和婶婶,等把你血止住再说好吗?”
“好!”
张玄捂着脑袋点了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在潘巧韵身上流连。
由于事发突然,潘巧韵没来得及冲洗身上的泡沫,穿上丝质睡裙便冲出浴室,打跑了二流子牛有德。
此时,粉色丝质睡裙紧贴在肌肤上,把曼妙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若隐若现。
尽管张玄智商停留在几岁,但身体已然发育成熟,有一种本能的冲动驱使着他的目光,甚至感觉身体变得燥热了起来。
张玄觉得,此时的嫂子比鸡腿更让人有食欲。
当潘巧韵消失在视线中,他顿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人看到,张玄头顶流下来的血液,顺着脖子上的红线,滴落到他佩戴的黑色珠子上面。
贴在胸口上的黑色珠子逐渐变得滚烫起来,散发出淡淡金光。
不多时,金光幻化成一个神秘莫测的上古符文,印在了张玄胸口上。
喀嚓!
当金光消散,黑色珠子瞬间碎裂掉落。
一汩汩热流,顺着张玄体内经脉奔涌起来。